“辛苦了。”餘驚鵲說道。
“沒什麼好辛苦的,組織很多同志,連家都沒有,我算是好的。”顧晗月看的透徹,不在乎一朝一夕。
兩人談話到這裡,季攸寧買了飯菜回來,大家在病房裡面吃起來。
今天顧晗月在場,季攸寧多買了一些,葷腥油膩的東西她讓餘驚鵲少吃,不利於傷口的癒合。
三人吃過飯,顧晗月就起來告辭,短時內不會再過來,不然看起來太殷勤。
顧晗月走了之後,季攸寧坐在凳子上,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餘驚鵲,看的餘驚鵲心裡發毛。
“你幹嘛?”餘驚鵲問道。
“感覺你們兩個很奇怪。”季攸寧摸著下吧,好像是偵探在思考問題一樣,要不是沒有鬍子,可能更加形象一點。
“我們兩個?”
“我和顧晗月嗎?”餘驚鵲問道。
“是啊,上一次你生病,她都沒有來看,這一次還來看你,還買禮物。”季攸寧皺著眉頭。
餘驚鵲說道:“可能人家上一次忙吧?”
“都是一個學校的,忙不忙我不知道嗎?”季攸寧冷哼說道。
上一次,顧晗月沒來,季攸寧就覺得奇怪,認為餘驚鵲和顧晗月的關係不好,還說餘驚鵲將顧晗月給得罪了。
這一次顧晗月來了,季攸寧同樣覺得奇怪,前後反差太大。
看到季攸寧這樣子,餘驚鵲心裡苦笑,顧晗月支開季攸寧是支開的不錯,但是季攸寧不傻,畢竟是軍統的人,細節上的變化,還是能感受出來的。
“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餘驚鵲聳了聳肩膀,直接裝什麼都不知道,你解釋不清楚的,多說多錯,不如閉嘴。
“你給我老實點。”季攸寧說道。
“和我有什麼關係,我很老實的。”餘驚鵲覺得自己冤枉,自己在秦晉面前,都保持本心,自己還不夠老實嗎?
“那就最好。”季攸寧覺得奇怪是奇怪,可是又想不出來是什麼地方出的問題,你非要說餘驚鵲和顧晗月有一腿,她覺得也不對。
餘驚鵲每天上班那麼忙,他沒有時間見顧晗月,而且季攸寧天天在學校見到顧晗月,更加知道兩人沒有太多的時間見面。
所以現在雖然奇怪,但僅僅也就是奇怪,沒有更多的想法。
“不過顧晗月挺可憐的,今年不能回去新京,要留在冰城過年。”季攸寧替顧晗月惋惜起來。
“是嗎?”餘驚鵲現在學聰明瞭,不能說自己知道,你知道季攸寧還要問你怎麼知道的。
你說顧晗月告訴你的,季攸寧還要問你顧晗月為什麼告訴你。
都是問題。
不如就裝不知道,為人處世之道,和女人相處同樣重要。
季攸寧果然開始解釋起來,餘驚鵲幫著罵了兩句學校主任,算是將這件事情掀過去。
至於奇怪不奇怪的話題,季攸寧也沒有再提,以後和顧晗月相處,餘驚鵲認為要小心一點。
起碼顧晗月對自己的態度不能變,和以前一樣就行,季攸寧夾在兩人中間,雖然發現不了兩人地下黨的身份,卻也會懷疑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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