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憲兵隊裡面,組織其實是不太有可能見到餘驚鵲的,因為組織的人,在憲兵隊內部是沒有潛伏人員的。
不過現在時局非常動亂,想要找到機會還是可以的。
因為很多人,現在想要和地下黨有聯絡,想要給自己留條後路。
陳溪橋想了想說道:“帶句話還是可能的。”
聽到陳溪橋這樣說,季攸寧說道:“告訴他,他要做父親了。”
聽到季攸寧的話,陳溪橋明白季攸寧的意思,那就是擔心餘驚鵲堅持不下來。
所以這句話,就是告訴餘驚鵲,你一定要堅持下來。
是給餘驚鵲一種希望。
陳溪橋也明白,這種希望,很有可能幫助餘驚鵲堅持下來。
所以陳溪橋沒有認為這句話是多餘的,他決定找人,將這句話送到餘驚鵲耳朵裡面。
“我會找人去辦,但是可能需要一點時間。”陳溪橋說道。
雖然說現在有機會找到人,幫你帶句話,但是實際操作起來,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的。
季攸寧點頭說道:“我知道。”
其實季攸寧心裡還有一層意思,那就是如果餘驚鵲真的不能活著出來,也要讓餘驚鵲知道,他要做爸爸了。
要讓餘驚鵲放心。
她會好好撫養孩子,長大成人,要讓孩子知道,自己的父親是一個英雄。
是一個大英雄。
只是餘驚鵲現在,並不知道這件事情,今天的餘驚鵲,被帶到了審訊室。
從這個場面,餘驚鵲就知道,羽生次郎開始驗收成果了。
審訊室裡面沒有一個人,餘驚鵲被綁到了凳子上,嘴裡被塞上了東西,防止餘驚鵲咬舌自盡。
然後就被孤零零的放著。
沒有人,一個人都沒有。
但是今天,羽生次郎沒有讓人給餘驚鵲送飯。
餘驚鵲知道,最大的考驗,要來了。
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?
餘驚鵲沒有辦法形容,他只是知道,自己非常的難受。
是的,有一種需求,好像就是那些飯菜一樣,但是餘驚鵲知道,其實是大煙。
在凳子上扭動,但是被綁住了手腳,有些活動不開。
嘴裡也不能出聲,只能嗚咽。
餘驚鵲覺得自己的精神在漸漸崩塌,額頭上的汗水,已經流到了眼睛裡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