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點是有蹊蹺的啊。
“我也想不通。”餘驚鵲搖頭。
他不是罪魁禍首,他什麼都不知道,羽生次郎都想不通的問題,餘驚鵲為什麼要想通。
你想通了。
或者是你著急想通,這難道不是你的問題嗎?
所以餘驚鵲只是將奇怪的點說出來,至於為什麼奇怪,不好意思我不知道。
對於餘驚鵲現在表現出來的狀態,羽生次郎想說是沒有太大問題的。
但是蔡望津的話,在心裡有點揮之不去。
這一行的人,都喜歡懷疑。
羽生次郎之前不懷疑餘驚鵲,那是因為沒有線索,不想要憑空懷疑。
只是蔡望津的話,無疑就給了羽生次郎懷疑的線索,那麼疑心起來,想要放下就難了。
餘驚鵲自然知道三言兩語不可能讓羽生次郎將疑心放下。
但是餘驚鵲同樣知道,蔡望津的三言兩語,不過也僅僅只是讓羽生次郎懷疑罷了,真的想要給餘驚鵲定罪,還早著呢。
博弈罷了。
就看最後羽生次郎是將懷疑無限放大,變得疑神疑鬼,最後寧殺錯不放過。
還是懷疑被無限放小,最後不了了之。
“隊長,警員出現的時間和地點,確實是有問題。”
“但是你說他們四個人是反滿抗日分子,那肯定不可能,他們都已經死了。”餘驚鵲說道。
你說警員是反滿抗日分子,餘驚鵲也要倒黴,所以餘驚鵲解釋了一句。
羽生次郎心裡想說的是,沒有人說死掉的警員是反滿抗日分子,而是你。
你可以命令警員做一些事情,現在警員死了,你命令他們做的事情,就成了死無對證,所以活著的你,才是有嫌疑的。
這些話,同樣是蔡望津先提出來的。
“你只是覺得奇怪,找不到線索嗎?”羽生次郎問道。
餘驚鵲為難的說道:“人都死完了,線索有點不好找。”
“我認為是有人殺人滅口。”
殺人滅口。
當然要殺人滅口了,不然現在誰有問題,一問便知。
羽生次郎說道:“你打算怎麼調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