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幾天,餘驚鵲一直都是做自己的心理建設,還有在心裡思考,怎麼和餘默笙說這件事情。
中間餘驚鵲自然是找季攸寧求教了。
季攸寧知道餘驚鵲要和餘默笙坦白的時候,比餘驚鵲還要吃驚。
因為在季攸寧看來,她之前只是以為,餘驚鵲會將算盤的身份告訴地下黨,讓地下黨來找餘默笙談。
畢竟如果是餘驚鵲談的話,餘驚鵲自己不是也暴露了。
可是從餘驚鵲現在的說法來看,是餘驚鵲要自己跳出來,所以季攸寧會很吃驚。
不過了解了餘驚鵲的想法之後,季攸寧覺得自己就能理解了。
餘驚鵲是想要讓自己跳出來,保護餘默笙。
只有餘驚鵲,不會將餘默笙的身份說出去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選擇。
對於餘驚鵲的請教,季攸寧也會認真的思考,和餘驚鵲商議這件事情。
因為餘驚鵲跳出來了,季攸寧也就跳出來了,季攸寧同樣擔心面對餘默笙,所以思考起來,比餘驚鵲還要認真。
但是兩人的討論,有點沒有進展。
因為你不知道餘默笙會是什麼反應。
所以你就沒有辦法去應對,你只能等到時候,隨機應變。
餘驚鵲苦笑著說道:“我看還是不要想了,等到時候,大不了就是被打被罵唄。”
“你放心,我會保護你的,不會讓我爹罵你打你。”
聽到餘驚鵲的話,季攸寧笑著說道:“我看還是我保護你吧,爹應該是不會捨得打我,可是打你就不一定了。”
兩人笑了笑,也沒有太擔心這件事情,反而是還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。
畢竟一家人,有秘密,這種感覺並好受。
現在能將秘密說開,也是一種讓人放鬆的時刻。
但是這個秘密什麼時候說出來,要看陳溪橋的通知,畢竟組織同意不同意,還是一個問題。
如果組織不同的話,餘驚鵲是不能和餘默笙去攤牌的。
但是陳溪橋這個訊息,來的有點晚。
過了好幾天,餘驚鵲才收到陳溪橋的訊息。
去老地方和陳溪橋見面,餘驚鵲問道:“怎麼這麼慢?”
因為之前陳溪橋已經說了,組織的藥品堅持不了太長時間,現在過去這幾天,豈不是說能堅持的時間更少了嗎?
陳溪橋說道:“剛開始說這個問題,組織不同意,一定要我說出來具體的行動方案,我說我說不出來,只是有人答應幫忙。”
“組織就讓我說出來是誰答應幫忙,可是我還是說不出來。”
陳溪橋什麼都說不出來的情況下,組織當然是不會同意的。
“之後呢?”餘驚鵲問道。
“之後就是神父開始調查算盤的身份,當時神父已經到了冰城,所以就開始交給神父負責。”
“但是這麼多天,神父是一點線索都沒有。”陳溪橋說道。
陳溪橋的計劃,組織不可能同意,神父來了,自然是調查。
可是神父卻調查不到任何行動,餘驚鵲問道:“組織是不是最後,還是打算讓你試一試?”
陳溪橋點頭說道:“組織也是沒有辦法,不讓我試一試的話,那麼就只能坐以待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