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會的。
不管你之前做了什麼,地位多高,甚至是你立過什麼功,都不足以抵消你這一次所犯下的錯誤。
正是因為知道餘默笙危險,餘驚鵲才會這樣糾結。
但是你說不說,裝作不知道算盤是誰?
眼睜睜的看著病人死掉,那麼木棟樑的胳膊怎麼說?
孔晨的死怎麼說?
餘驚鵲忍不住在房間裡麵點了根菸,吞雲吐霧起來。
季攸寧心疼的看著餘驚鵲,她知道現在餘驚鵲的心情,肯定是非常矛盾的。
“我要和組織商議一下。”一根菸吸完,餘驚鵲抬頭說道。
“商議?”
“商議的話不是就暴露了嗎?”季攸寧覺得不行。
餘驚鵲說道:“只是和我的上線說一聲,他不會說出去的。”
餘驚鵲打算和陳溪橋說一聲。
“你確定嗎?”
“這件事情對你們組織現在這麼重要,算盤的訊息是非常有誘惑力的,你怎麼保證他不會說出去?”季攸寧並不瞭解陳溪橋,所以季攸寧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。
“放心吧,我有把握。”餘驚鵲對陳溪橋還是瞭解的。
而且這件事情,不僅僅是牽扯到了餘默笙,還有餘驚鵲自己。
到時候餘默笙出事了,難不成餘驚鵲還能好好的活著嗎?
餘默笙都是和地下黨有聯絡的人了,餘驚鵲自然也會被軍統懷疑,到時候結果都是一樣的。
所以餘驚鵲知道,陳溪橋是不敢說出去的,起碼在餘驚鵲不讓說的時候,陳溪橋不敢說。
陳溪橋冷血是冷血,理智是理智。
但是文殊的仇,都是餘驚鵲報的,陳溪橋嘴上不說,心裡難道還能不記得,難道非要恩將仇報嗎?
這件事情餘驚鵲現在確實太糾結了,他必須要和陳溪橋去商議一下,看看陳溪橋能不能給自己一些建議。
自己想下去的話,餘驚鵲覺得會將自己的腦袋給想炸掉。
“我覺得你還是應該想小心一點。”這件事情非同小可,季攸寧自然是不放心的又說了一句。
“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爹。”餘驚鵲說道。
“當然了,我也不敢。”季攸寧說道。
“睡覺,睡覺。”餘驚鵲喊著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