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自己思考的思路,甚至是一些推理都說出來。
餘驚鵲不阻攔,他讓蔡望津說。
因為蔡望津的說法,也就是猜測而已,沒有證據的。
再加上蔡望津是被餘驚鵲弄到這一步的,他報復心理放在這裡,怎麼說都看起來像是汙衊。
餘驚鵲如果慌張打斷,反而是顯得下風。
他就讓蔡望津說。
等到蔡望津說完了,餘驚鵲說道:“很精彩,但是也很蒼白。”
“如果蔡科長沒有其他的話,我可就走了。”
看到餘驚鵲要走,蔡望津確實沒有辦法阻攔,因為他要說的話,餘驚鵲根本就沒有攔著他,甚至是沒有接他的話。
也沒有反駁他。
讓他說的痛痛快快,他現在還要餘驚鵲留下來,能說什麼呢?
蔡望津從凳子站起來,慢慢走到餘驚鵲身邊,儘量不讓手銬腳銬放出聲響。
在餘驚鵲耳邊,用細微的聲音說道:“你的下場,好不了的。”
“想想吧,一個惡名昭彰的地下黨。”
“有意思,真的有意思。”
“我還真的想要看看。”蔡望津有點魔症的說道。
“你的下場,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。”餘驚鵲同樣用細微的聲音說道。
“你家人的下場,我也看得清楚。”餘驚鵲同樣用細微的聲音說道。
今天談話到現在,蔡望津根本就不提家裡人,不是蔡望津不想提,而是蔡望津知道,自己提了,就說明自己在乎。
自己如果在乎了,對家裡人才是最大的危險,蔡望津只有不在乎他們,才是對他們的保護。
可是你不提,餘驚鵲就來提。
聽到餘驚鵲這樣說,蔡望津臉上突然笑了笑,有點嘲弄的看著餘驚鵲,好像知道餘驚鵲不會下手一樣。
地下黨,有底線,蔡望津的臉上,就是嘲諷的意思。
餘驚鵲不理會蔡望津的嘲諷,只是平靜的看著他,好像是告訴他,自己可不是心慈手軟之輩一樣。
對視片刻,蔡望津扭頭離開,出聲說道:“餘科長,恭喜高升。”
“借您吉言。”餘驚鵲從審訊室裡面出來。
出來之後,就看到羽生次郎站在這裡等著。
餘驚鵲知道,羽生次郎一定是剛從監聽室出來。
“隊長,蔡科長的話我就不做解釋了,說來說去,我怕隊長您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。”餘驚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