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這個人,居然是木棟樑。
居然是羽生次郎前一段時間,才從憲兵隊審訊室牢房裡面,放出去的木棟樑。
如果不放木棟樑出去,是不是就不會有這樣的麻煩?
羽生次郎心裡這樣想,自然也是帶著怒氣。
木棟樑是誰的人,是蔡望津的人,而且木棟樑從特務科離開之後,羽生次郎還讓木棟樑配合行動布控了一次。
現在想想,還真的是諷刺。
你讓一個反滿抗日分子,去布控,難怪當時什麼都沒有調查到。
其實這個不怪木棟樑,當時布控的人裡面,確實也沒有共產國際的人。
只是現在羽生次郎不知道,誤會有,只是被木棟樑給放跑了罷了。
看著站在眼前的蔡望津,羽生次郎語氣不善的問道:“聽說了嗎?”
“聽說了一個大概。”蔡望津實話實說,確實是聽說了一個大概,具體的情況,他不清楚。
“木棟樑,反滿抗日分子,江面上拒絕配合搜查,殺了三個憲兵,帶著日軍要抓的重要人員,跳江跑了。”
“現在是活不見人,死不見屍。”
羽生次郎說這句話說的怒火中燒,蔡望津心裡苦笑,他自然明白。
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,蔡望津急忙說道:“隊長,屬下失職,真的沒有想到反滿抗日分子,潛伏隱藏的如此之好。”
失職?
一句失職就能解決問題嗎?
你知道今天放跑的人是什麼人嗎?
蔡望津雖然不知道,可是也知道非常重要。
但是他不能承擔責任,而且這個責任也確實不是他們的。
憲兵被木棟樑殺了三個,這難道不是憲兵的問題嗎?
只是現在蔡望津知道什麼能說,什麼不能說。
“隊長,木棟樑帶著人跳江,跳江的位置其實並不遠。”
“所以木棟樑要麼是帶著人,一起死在了江裡,過幾天就能浮上來被人發現。”
“要麼就是帶著人逃回來了冰城,還在冰城。”
蔡望津現在說的話,其實很有技巧。
他告訴羽生次郎,這件事情其實並沒有什麼麻煩。
要麼是木棟樑死了,一了百了。
要麼是木棟樑被迫回來了,那麼起跑線又一樣了,繼續抓人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