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山雖然還有積雪,但是有些地方是沒有,警員的腳印有留下來,但是沒有其他人的腳印。
看來這個人來這裡的時候,就想到了要殺人,所以故意走在了不會留下腳印的地方,也算是有備而來。
李慶喜說道:“股長,這殺人的學生,不是地下黨,就是對我們抓學生殺學生不滿,現在殺了警員,就算是反滿抗日分子。”
“不要想著功勞,等你抓到人之後,再說這些話。”餘驚鵲不滿的說道。
聽到餘驚鵲的語氣,李慶喜不敢再說什麼。
因為現在的李慶喜,認為餘驚鵲心煩,是心煩警員死了,還是死在一個學生手裡,丟人。
其實餘驚鵲心煩的完全不是這件事情,他心煩的是,警員死在學校,那麼對學校的調查,不僅僅是不會結束,反而還要更加嚴厲。
可能會有更多學生死亡。
這個人是誰?
如果是組織的人,那麼就是重大失誤,他應該知道這樣做,代表這什麼。
如果不是組織的人,餘驚鵲沒辦法說什麼,畢竟他殺的是警員。
可是他也應該心裡明白,在學校這樣做,不是連累學校的學生嗎?
但是你也不能對年輕人要求太高,他或許看到被抓的學生,被日本人殺死,心中難以嚥下這口氣,想要報仇雪恨。
而且學校是他最熟悉的地方,他只能在這裡選擇報仇。
李慶喜在一旁說道:“股長,你說這個兇手,會不會和被日本人殺死的兩個學生,有密切關係?”
在李慶喜看來,有可能是為了被日本人殺死的兩個學生報仇,那麼你們的關係必須特別好,不然你是不敢這樣做的。
看到李慶喜還能想到這一點,餘驚鵲說道:“派人調查一下,兩個學生生前的人際關係,有沒有關係比好密切的人。”
“是股長。”李慶喜答應了一聲。
餘驚鵲坐在學校裡面的長凳上,點了根菸。
原本以為,死了兩個學生,勸蔡望津手段柔和一點,只要堅持一下,學校的危機就可以度過。
可是偏偏,警員死在了學校。
這讓餘驚鵲心裡的一切幻想,都破滅了。
餘驚鵲不用懷疑,只要等到明天,他將這件事情告訴蔡望津,蔡望津通知日本人之後。
那麼對於學校的調查,就不會有取消的意思,反而是要加大力度。
都已經殺人了,這就是兇手。
殺的是警員,這就是反滿抗日分子。
抓不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