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溪橋說道:“因為這個小隊遇到了麻煩,被抗聯利用山裡的地形優勢,打的很慘。”
“他們算是最後撤離的一批人,之前已經撤離了幾個分隊,所以人數不多,打聽到的線索是七八個人。”
聽到陳溪橋這樣說,餘驚鵲點了點頭。
七八個人,連一個分隊都夠不上,但是這七八個人,可能又不是一個分隊的,是同一個小隊的。
但是說起來可恨,七八個人,一路上作案三起,三起案件死亡人數加起來,遠遠超過了三十人。
“找到他們,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。”陳溪橋也難得激動一次。
“抗聯這裡有線索嗎?”餘驚鵲問道。
既然說是和抗聯交手的日軍,說不定抗聯有線索呢?
陳溪橋搖頭說道:“抗聯利用地形優勢獲勝,也是被日軍追的沒有辦法,在山裡跑來跑去,消耗日軍,而且日軍當時派了很多人在山裡圍剿。”
“抗聯當時能保命就不錯了,哪裡還知道追擊自己的到底是哪一路日軍,反正就是冰城的日軍就對了。”
抗聯當時情況也不樂觀,只知道日軍是冰城的隊伍,具體是什麼人,卻不清楚。
不過知道是冰城的日軍也不錯,起碼調查的方向沒有問題。
餘驚鵲默默點頭問道:“用我幫忙打聽打聽嗎?”
“你?”陳溪橋問道。
“我不是參加了盛會嗎,雖然沒有刻意結交,但是還是和一些人有過照面,想要打聽的話,應該能有所收穫。”餘驚鵲說道。
陳溪橋搖頭說道:“這些人被找到之後,組織是一定會安排行動,到時候這些人都會出問題,你容易被懷疑。”
“還是交給組織來打聽吧。”
陳溪橋的話很有道理,餘驚鵲沒有繼續多說什麼。
“閆清輝知道這些事情嗎?”餘驚鵲問道。
“知道,我已經通知過他了,看的出來,他還是很在乎這件事情的。”陳溪橋說的話,其實等於沒有說,如此巨大的仇恨,閆清輝怎麼可能忘記。
“安撫好他。”餘驚鵲擔心關鍵時刻,閆清輝會忍不住衝動。
“放心吧。”陳溪橋早就想到這一點了。
“你現在要多小心,你和劍持拓海的關係,現在是不死不休,如果有機會,劍持拓海不會介意弄死你的。”陳溪橋提醒了一句。
雖然餘驚鵲手裡有魚向海,餘驚鵲死了之後,魚向海的事情就會被人推出來。
但是劍持拓海如果被逼急了,說不定就會破釜沉舟,畢竟餘驚鵲這個人,現在在劍持拓海心裡,比魚向海所帶來的麻煩,還要危險。
這一次的事情,餘驚鵲帶給劍持拓海的感覺,太可怕了。
“我會小心的,如果有機會,我不介意,先送他一程。”劍持拓海這樣的人,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樣,餘驚鵲也很不舒服。
他活著,餘驚鵲就感覺如芒在背,更加不要說現在關係如此糟糕。
能解決劍持拓海,餘驚鵲真的是不想等,可惜沒有太好的機會。
而且不能暗殺劍持拓海,現在餘驚鵲和劍持拓海關係不和,蔡望津知道。
如果這個時候劍持拓海死了,餘驚鵲是最有嫌疑的一個人。
劍持拓海死了之後,餘驚鵲的對手就是蔡望津,他可不想給蔡望津送這麼大的一個把柄。
“稍安勿躁,從長計議。”陳溪橋說道。
“特務科現在對於閆清輝和季泉清的搜查有所鬆懈,應該可以找機會出城,閆清輝還想要留下來報仇,就先安排季泉清離開。”餘驚鵲負責搜查閆清輝和季泉清,自然知道現在的搜查是什麼情況。
閆清輝走不了,不過季泉清可以先走,冰城對季泉清來說,也比較危險。
“會通知組織安排的。”陳溪橋表示知道。
季泉清是組織的好同志,自然是不能在冰城這麼危險的地方了,因為季泉清已經暴露,照片都暴露出去了,冰城對他來說,不是一個工作的好地方。
安排離開,換一個地方工作,是比較好的選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