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解釋的已經解釋了。
女學生的真實身份,大家現在都是心照不宣,沒有人將這層窗戶紙給戳破。
日本人也不會戳破這層窗戶紙,因為人已經死了,現在說破,豈不是讓很多警員對日本人心生不滿嗎?
日本人何必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,如果女學生沒有死,他們可能會做的明顯一點救人,但是已經死了,救人就不必了。
回到特務科,蔡望津說道:“屍體買個棺材給埋了。”
如果是以前,這屍體直接就扔了,但是這一次要買個棺材給埋了,也是做給日本人看的。
羽生次郎雖然沒有說明白,但是蔡望津知道,羽生次郎心裡明白,明白蔡望津已經知道了女學生的身份。
如果不知道的話,蔡望津根本就不會跑去和羽生次郎解釋什麼。
如果女學生真的只是滿洲政府裡一個機構的人,蔡望津何必和羽生次郎解釋,反而是還要得理不饒人,要問一問他們憑什麼殺警員。
餘驚鵲點頭答應,找了警員將屍體給埋葬了,給日本人示好。
劍持拓海今天到了特務科之後,其實就等著看笑話,看到蔡望津帶著餘驚鵲去找羽生次郎,劍持拓海不得不說,蔡望津的反應很快。
在劍持拓海看來,他可以知道這個女學生的身份,蔡望津和餘驚鵲並不一定能知道。
但是從蔡望津的反應看來,蔡望津已經知道了。
可是現在你就算是反應再快,又能如何?
人已經死了,你難不成還能將人救活嗎?
等到晚上下班,劍持拓海跑去找羽生次郎,這件事情,他也要煽風點火一下才行。
來到憲兵隊,劍持拓海找到羽生次郎,說道:“隊長,我們的人死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羽生次郎表示自己已經知道。
“你怎麼看?”羽生次郎對劍持拓海問道。
劍持拓海搖頭說道:“為什麼他們將人抓回來了我不知道,但是他們今天在特務科裡面,隨便殺了一個警員,說是地下黨,我看假的很。”
“假的嗎?”羽生次郎問道。
“當然是假的,都沒有怎麼調查,就能找到地下黨,這可能是真的嗎?”
“而且那個警員,我也知道,不可能是地下黨。”劍持拓海並沒有說其他的問題,他只是說今天蔡望津殺的警員,說是地下黨有問題。
這個問題顯而易見,蔡望津確實隨便抓了一個人,所以劍持拓海這話,真的是一點都不冤枉蔡望津。
“那麼人是誰殺的?”羽生次郎問道。
既然不是地下黨殺的,那麼女學生到底死在誰手裡?
誰殺的?
劍持拓海殺的啊。
可是現在劍持拓海不能承認,他假裝思索片刻之後說道:“隊長,你說會不會是蔡望津已經知道了女學生的身份了?”
知道?
怎麼知道?
今天日本人讓滿洲政府機構打電話過去,蔡望津會知道。
可是女學生是昨天晚上死的,那個時候沒有電話打給蔡望津,沒有電話讓蔡望津放人,你說蔡望津怎麼知道?
劍持拓海也看出來了羽生次郎的疑惑,他說道:“會不會是蔡望津用刑,女學生沒有撐住,說出了自己的身份?”
這一點不是沒有可能,但是羽生次郎認為可能性很小。
自己安排的間諜,什麼水平自己還是清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