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問題出在當天詢問過的學生,那麼餘驚鵲覺得或許可以找到這些學生,再調查一下。
李慶喜點頭說道:“當天詢問過的學生不多,還能找到,我也已經問過了,沒什麼問題。”
沒什麼問題?
如果都沒有問題的話,究竟問題出在什麼地方?
餘驚鵲說道:“你將學生再找出來,我親自問一問。”
“現在跟我去案發現場再看一眼。”餘驚鵲說完就起身離開。
李慶喜一方面讓人去找學生,一邊跟著餘驚鵲去了案發現場。
案發現場這些天沒有人來,地上積雪裡面的紅色血跡,反而是變成了冰渣渣。
餘驚鵲看了看現場的環境,這裡很空曠。
也就是說警員站在這裡,兇手也一定站在這裡,而且警員看的到。
畢竟這裡沒有什麼可以隱藏的地方,這裡就是警員倒地的地方,不存在搬運屍體。
既然警員來的時候,這裡有人,或者是警員過來之後等著,有人走了過來。
那麼這個人,一定出現在了警員視野之中。
而且警員沒有離開,沒有慌亂,甚至是什麼都沒有。
說明警員認識這個人,或者說是來這裡就是為了和這個人見面。
沒有打鬥掙扎的痕跡,對手的身手好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就是警員沒有防備之心。
什麼人,會讓警員沒有防備之心?
自己人?
當然不是特務科的警員做的,如果特務科裡面,還有反滿抗日分子,不管你是什麼身份,餘驚鵲一定會知道。
而且特務科的警員,對學校不瞭解。
再者說了,特務科的警員自然知道特務科在學校是幹什麼,怎麼可能在學校殺人,讓這件事情持續下去,不是帶來更大的麻煩嗎?
所以這一點,反而是證明餘驚鵲的猜測,日本人。
日本人對警員來說,也算是自己人,所以不反抗,沒有打鬥痕跡,讓來後山見面,警員都聽話了,就說得過去了。
這些發現,讓餘驚鵲更加肯定自己心裡的想法,那麼現在就是要抓到這個人。
警員一定是有警惕性的,在學校裡面,不可能有人跳出來說自己是日本人,警員就相信。
那麼這個人一定證明了自己的身份。
用什麼證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