劍持拓海的心情如何,那不是餘驚鵲應該擔心的問題。
他這會功夫,已經是跑去找陳溪橋了。
再一次見面,陳溪橋開口就說道:“組織上,對你上一次任務的嘉獎……”
“替我謝謝組織,不過嘉獎不要再說了,我幾天,光是應酬,都給我應酬瘋了。”餘驚鵲無奈的看著陳溪橋。
陳溪橋自然是明白為何,笑了笑說道:“組織的嘉獎很簡單,就是肯定你的工作,驚雷同志。”
“謝謝組織肯定,會繼續努力的。”餘驚鵲坐下之後說道。
閆清輝看起來心情不錯,從老教授的犧牲中,慢慢走了出來。
“太驚險了這一次。”閆清輝心有餘悸,說真的,閆清輝很少經歷這樣的場面,這種千鈞一髮的局面,他真的很少見。
“早知道我就不將炸藥賣給蘇俄的人了。”閆清輝有些後悔的說道。
餘驚鵲在一旁說道:“你應該這麼想,用蘇俄的錢,給抗聯的同志們準備了炸藥,不是挺好的?”
“還能這樣說嗎?”閆清輝吃驚的看著餘驚鵲。
“事實不是這樣嗎?”餘驚鵲笑著問道。
事實卻是如此,餘驚鵲是不想閆清輝心裡壓力太大,以後做事情瞻前顧後。
所以用這樣的歪理,勸解一下閆清輝。
閆清輝搖頭笑了笑說道:“你這麼說也對。”
和閆清輝說完,餘驚鵲對一旁的陳溪橋問道:“組織和蘇俄的人交涉了嗎,這件事情什麼情況?”
陳溪橋開口說道:“組織早就去找蘇俄的人了,不過他們有點躲避我們,最後組織直接找了冰城之外的人。”
“聯絡上蘇俄之後,才得知,盛會上的任務,蘇俄在冰城的情報站,彙報給蘇俄上層。”
“但是他們是明確阻止的,認為不能這樣做,這樣做不是抗日,是恐怖襲擊,後果不堪設想。”
“既然如此,為什麼還會發現炸藥?”餘驚鵲不服氣的說道。
“但是蘇俄在冰城的負責人,沒有聽從蘇俄高層的命令,他將這個訊息私藏起來,下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,所以還在執行他的命令。”陳溪橋的話,讓餘驚鵲皺眉。
“為什麼會這樣?”餘驚鵲問道。
陳溪橋解釋說道:“這個蘇俄在冰城的最高負責人,他的親人死在了日本特務機關手裡。”
“等等,你是說雙胞胎俄國人行動的時候?”餘驚鵲問道。
“對,就是那一次的行動,讓他的親人死亡,他才會展開瘋狂的報復行動,而且一發不可收拾,甚至是違背命令。”陳溪橋肯定了餘驚鵲的說法。
“這種人,也能做冰城的最高負責人?”餘驚鵲有點不滿。
你的親人死亡,是的,很不幸,餘驚鵲表示同情。
但是你這樣做的後果你想過沒有?
有多少人,會因為你的行為,失去親人。
餘驚鵲說道:“能作為蘇俄在冰城的負責人,我認為他不是一個愛衝動的人,這個藉口應該只是蘇俄給我們一個比較好聽的說辭。”
“那個蘇俄在冰城的負責人,可能就是為了立功,為了所謂的大新聞,為了所謂的史上留名。”
餘驚鵲更加認可這樣的說法,你作為最高負責人,你難道會因為親人的死,就失去理智嗎?
遠的不說,說說陳溪橋。
文殊的死,陳溪橋是怎麼經歷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