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後方,你不能說你是地下工作者,你說了顧晗月和木棟樑就沒有辦法繼續工作。
你不說,那些戰士會讓一個漢奸在後方生活嗎?
就算是你說了,而且冰城的日本人不會知道,餘驚鵲就能在後方生活嗎?
“算了,現在還不是去後方的時候。”餘驚鵲認為現在不是時機,而且他也不願意離開,季攸寧和餘默笙怎麼辦?
看到餘驚鵲冥頑不靈,陳溪橋說道:“那你到底想要怎麼辦?”
“我打算殺了青木智博。”餘驚鵲輕描淡寫的一句話,讓木棟樑和陳溪橋都是一愣,殺了青木智博。
這件事情和殺青木智博有關係嗎?
陳溪橋說道:“你不要亂來。”
“你覺得不行嗎?”餘驚鵲問道。
“你殺了他,不是暴露自己,到時候更加危險嗎?”陳溪橋不解的說道。
“我們必須要快刀斬亂麻。”餘驚鵲反駁說道。
“就算是快刀斬亂麻,也不是你這個斬法。”陳溪橋還是搖頭。
三人沉默了片刻,陳溪橋說道:“你可以說一下你的想法,但是組織不一定會同意,如果組織不同意,你必須要撤離。”
“哪怕是先不去後方,也可以去別的地方,這些組織會考慮,你不用擔心。”
“別說撤離,還是先聽聽我的想法吧。”餘驚鵲是抗拒撤離的。
“說吧。”陳溪橋認真起來,他不是在考慮這個辦法可行不可行,而是在考慮,怎麼才能推翻餘驚鵲的辦法,說服餘驚鵲撤離。
看到大家都認真等著自己,餘驚鵲開口說道:“青木智博死了,你說他們會懷疑誰?”
“當然是懷疑你啊。”木棟樑說道。
餘驚鵲搖頭說道:“不會,蔡望津說羽生次郎已經答應幫忙保護我,那麼我沒有必要殺青木智博。”
“而且就算是蔡望津和羽生次郎不答應幫忙,我也不敢殺青木智博,我最多為了保命,跑路唄。”
這是一個正常人的想法。
“你們現在要先忘掉我反滿抗日戰士的身份,而用一個警員的身份來看待我,你認為一個警員在這種情況下,會選擇殺人嗎?”餘驚鵲問道。
聽到這一點,陳溪橋覺得自己關心則亂了。
而且先入為主了。
是啊,一個警員在這種情況下是不敢殺人的,最多就是跑了保命唄。
敢殺人是因為你不想離開,什麼人不想離開,反滿抗日分子。
可是餘驚鵲不是,他就是一個警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