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蜜的氣氛很難形容,但是餘驚鵲和季攸寧都感覺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一樣了。
他們現在更加像是一家人,一個妻子一個丈夫。
那種感覺驅之不散,而且兩人也不想驅散這種感覺。
在外面是戰戰兢兢,如履薄冰,回到家中,這種感覺讓他們彌足珍貴。
好像那些壓力,那些緊張,在這樣的氛圍之中,都能短暫的消失,讓你能有一個輕鬆的環境。
珍惜,且奢侈。
吃過飯之後,兩人就上床休息。
“你還不老實嗎?”季攸寧蹙眉說道。
餘驚鵲笑著說道:“不會的,好好休息,這幾天就算了。”
為了季攸寧,餘驚鵲當然是可以忍耐的。
季攸寧看到餘驚鵲在乎自己,臉上浮現出來甜蜜,用自己可能都聽不到的低聲呢喃道:“過兩天。”
一覺醒來,餘驚鵲和季攸寧吃過飯之後分別。
去特務科的路上,餘驚鵲還在想,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等到陳溪橋這裡的訊息。
餘驚鵲算是看明白了,蔡望津的行動,其實都是在配合日本特務機關。
日本特務機關有訊息了,蔡望津才會行動。
等於說這一次的一切事情,都是日本特務機關在負責,蔡望津只是起到了一個配合,和迷惑蘇俄方面的作用。
難怪之前餘驚鵲一直好奇,為什麼羽生次郎不出面?
眼睜睜的看著蔡望津將俄國人交給日本特務機關。
那是因為羽生次郎心裡清清楚楚,這件事情就是日本特務機關負責的,他怎麼可能出來搶人。
這些都可以解釋,剩下的,就是看那個俄國人的身份,究竟是不是餘驚鵲所想了。
來到特務科餘驚鵲的工作是搜查俄國人,其實是為什麼?
也是給蘇俄的人一種假象,我們還在搜查這個俄國人,說明這個俄國人沒有叛變。
難怪明明已經是毫無收穫的調查,蔡望津還不取消,就是因為這一點。
在辦公室之中,餘驚鵲又想起來了俄國人的憑空消失,在李慶喜的眼皮子低下就跑了。
想來當時只是離開了房間,然後被日本特務機關的人給帶走了。
那樣李慶喜自然是一點線索也沒有。
恐怕日本特務機關的人也擔心,這個俄國人自己逃離,然後被特務科找到線索,之後給抓回來。
所以就幫忙逃離,這樣就沒有任何線索了。
現在所有問題都能解釋,唯獨就等蘇俄方面的最後情報。
在辦公室坐了一會,橋本健次就過來了。
“橋本老師,有事嗎?”餘驚鵲起身,讓橋本健次坐下。
“沒什麼,橋本股長還在圈定的範圍裡面調查,可是我卻很久沒有捕捉到紙鳶的情報了。”橋本健次皺著眉頭說道。
餘驚鵲說道:“會不會是紙鳶有所防備,已經離開我們所圈定的範圍了?”
“我知道,劍持股長的搜查範圍不變,但是我的搜查範圍已經擴大了,可是卻沒有發現。”
“我認為紙鳶不僅僅是離開了這個範圍,可能還改變了發報的時間,而且是沒有規律的。”橋本健次臉色不是很好看。
餘驚鵲心裡自然知道紙鳶發報的規律,但是他總不能告訴橋本健次吧。
“橋本老師不用著急,慢慢來。”餘驚鵲笑著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