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?”陳溪橋覺得不太可能。
餘驚鵲明白陳溪橋的想法,他說道:“就是第一次失蹤的俄國人。”
“在蘇俄方面的人手上?”陳溪橋問道。
因為蘇俄方面的人,保密工作做的很好,這一點訊息陳溪橋都不知道。
“對。”餘驚鵲說道。
“你怎麼知道?”陳溪橋現在好奇的是這一點。
“我從軍統打聽來的。”餘驚鵲沒有隱瞞。
陳溪橋陷入沉思,如果是這樣說的話,餘驚鵲的話不是沒有道理。
“你懷疑這個俄國人?”
“可是他的嫌疑不大吧。”陳溪橋不確定的說道。
“他不是嫌疑不大,而是在我這裡,沒有嫌疑。”
“我認為他不會叛變。”餘驚鵲的話,讓陳溪橋一頭霧水。
“那你幹嘛說他有問題?”陳溪橋問道。
餘驚鵲將自己和季攸寧的討論,告訴陳溪橋,陳溪橋認真的聽著沒有打斷。
聽完之後陳溪橋說道:“確實很難解釋的通。”
“那是因為我們掌握的情報太少了,所以需要告訴蘇俄方面的人,讓他們重視起來,調查起來。”餘驚鵲一臉認真的說道。
“醫院的營救任務失敗,三個受傷的俄國人也活不了,這種時候我們說是因為蘇俄方面有內鬼,造成了任務失敗。”
“怎麼看,都有一種推卸責任的意思。”陳溪橋的話,餘驚鵲之前也想到了。
“你就告訴他們,營救任務不是我們的失誤,而是我們故意阻止,就是掌握到了證據。”餘驚鵲覺得你不說點狠話,恐怕不好引起蘇俄方面的重視。
“證據?”陳溪橋問道。
餘驚鵲說道:“就說當時三個俄國人還在醫院裡面。”
“沒有確鑿的證據啊,只是我們打聽推理到的訊息罷了。”陳溪橋覺得這一點,恐怕很難讓人信服。
“只要我們說的信誓旦旦,那麼這個證據,蘇俄的人就不得不考慮一下,不然他們可能還會被日本人襲擊第三次。”
“他們在冰城有多少據點,能被日本人襲擊幾次?”餘驚鵲語氣急促的說道。
陳溪橋低頭沉思,說道:“如果這樣做的話,我們是要承擔責任的。”
話是不能隨便說的,陳溪橋就是要提醒餘驚鵲這一點。
尤其是在兩個組織,兩個國家之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