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個人,在乎的也只是自己罷了。
自己的事情解決完了,誰還會在乎那些有的沒的。
至於餘驚鵲受傷,那你就在醫院裡面養傷好了,難不成蔡望津和劍持拓海還要去照顧嗎?
在病床上睡了一會,餘驚鵲睜開眼睛,看到季攸寧坐在床邊,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,一動不動。
看到餘驚鵲醒來,季攸寧嘴角微微上揚,想要給餘驚鵲一個奪目而燦爛的微笑。
可是笑容還沒有綻放,淚珠卻先奪眶而出,劃過臉頰。
淚水從揚起的嘴角滑落,兩種感情,詭異交至在一起。
想要笑,卻忍不住哭。
季攸寧不想哭?
她不是軟弱的女人,可是她忍不住,因為她真的好怕。
嘴角的笑,眼角的哭。
餘驚鵲對季攸寧微微伸手。
季攸寧急忙將餘驚鵲的手握住,放在自己手心。
“沒事的。”餘驚鵲有些乾澀的聲音說道。
急忙起身,季攸寧給餘驚鵲倒了點水,慢慢喂餘驚鵲喝下去。
喝了點水,餘驚鵲感覺舒服了不少。
兩人相顧無言。
良久之後,季攸寧開口說道:“我好怕。”
“我怕的要死。”
“心好像被一隻手重重抓住,彷彿要被捏爆了一樣。”季攸寧另一隻手,捂住自己的胸口,好像還在回憶那種揪心的感覺。
“抱歉,讓你跟著擔心了。”餘驚鵲故作輕鬆的說道。
“為什麼?”
“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。”季攸寧的眼神之中,帶著深深的擔憂。
餘驚鵲不敢去看季攸寧的眼睛。
“應該閃躲目光的人是我。”季攸寧很明白,餘驚鵲是為了保護自己變成這樣的。
“這是最好的結果。”餘驚鵲笑著說道。
確實,大家都不用死。
可是餘驚鵲差一點死了。
說完這句話,餘驚鵲的手指在季攸寧手心敲動。
“病房有監聽裝置嗎?”餘驚鵲用練習電鍵的方式,對季攸寧問道。
之前的幾句話,餘驚鵲聲音很小,就是擔心這一點,現在需要確定一下。
季攸寧沒有用這樣的方式回答餘驚鵲,而是直接說道:“沒有。”
聽到沒有,餘驚鵲鬆了口氣。
“蔡望津和劍持拓海呢?”餘驚鵲問道。
“聽說已經回去特務科了,這裡留下來了李慶喜。”季攸寧回答餘驚鵲的問題。
聽到蔡望津和劍持拓海已經回去特務科,餘驚鵲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