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驚鵲更加不會拒絕,他和木棟樑的關係,蔡望津是知道的。
而且餘驚鵲很想要問一問木棟樑,今天到底是什麼情況。
兩人往旁邊走了幾步,木棟樑看似臉色不悅,和餘驚鵲在爭辯什麼,但是兩人具體說了什麼,只有他們兩個人明白。
“什麼情況?”木棟樑居然是先對餘驚鵲問道。
聽到木棟樑的話,餘驚鵲認為他也是什麼都不知道。
餘驚鵲當下,將事情解釋了一下。
木棟樑臉色嚴肅,說道:“你是說組織的同志,現在就在這裡。”
“對。”
“現在有兩個辦法,要麼就不讓他們搜查,但是你會很麻煩。”
“要麼就讓他們搜查,組織的兩個同志今天插翅難逃,我們已經無能為力了。”
餘驚鵲的話,不是危言聳聽,而是到了這個地步,你還能如何。
木棟樑卻說道:“就不管了嗎?”
“你能攔住他們嗎?”餘驚鵲問道。
木棟樑面色發苦,今天能不能攔住蔡望津,不是木棟樑說了算,而是薛家的人說了算。
而且劍持拓海已經帶人包圍了這裡,就算是薛家完事之後,賓客離開,蔡望津還是會一個一個檢查,組織的人很難跑掉。
“為什麼會跑到這裡來?”木棟樑問道。
“慌不擇路吧。”餘驚鵲只能說是巧合。
但是又覺得不是巧合,一路上這種人多的地方也不是沒有,只要跑進去,和這裡其實差不多。
難道組織的人知道這裡今天是薛家的喜事,認為可以阻攔特務科?
木棟樑卻問道:“會不會是認識我,知道我的身份。”
“知道你的身份?”餘驚鵲有點詫異。
知道木棟樑身份的人不多,顧晗月應該是知道的,可是今天顧晗月不在場,是兩個男人啊。
兩人現在不能說太多的話。
餘驚鵲說道:“我不能行動。”
餘驚鵲跟在蔡望津身邊,今天他的身份只有一個,就是特務科的股長,再也沒有別的身份。
木棟樑明白餘驚鵲的難處,他說道:“我想想辦法。”
“你不要亂來?”餘驚鵲很擔心木棟樑將他自己弄進去。
木棟樑自然明白這一點,他說道:“我知道,如果真的不行,我會放棄的。”
兩人說完之後,就走了回來,餘驚鵲在蔡望津耳邊低聲說道:“科長,他的意思是讓我們給一個面子,畢竟我們是合作關係。”
給一個面子?
這個面子今天恐怕是不能給的。
餘驚鵲說完話之後,蔡望津沒有開口,木棟樑見狀,冷哼一聲,扭頭離開,好像是不想管這裡的事情了一樣。
只有餘驚鵲知道,木棟樑是藉故先離開。
他知道薛家攔不住蔡望津,他只能利用這多出來的一點時間,看看能做些什麼。
看到木棟樑負氣離開,蔡望津也不擔心,他事後自然有辦法解釋。
將木棟樑氣走之後,薛家的人面色不喜,哪怕是薛家贅婿,難道就沒有一點面子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