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將人給打傷了,還用了刑,你要服軟的。
這個人看到餘驚鵲的態度,心裡有點堅信餘驚鵲不是反滿抗日分子了,這前後的轉變,還真是狗腿子的一貫作風。
餘驚鵲是扶著這個人去了辦公室,然後讓了煙。
說了不少好話,總之就是我不知道啊,不知者不罪不是。
“你說說你,你好端端的調查我幹什麼?”餘驚鵲服軟之後,還發牢騷起來,覺得這件事情就是在和個人挑起來的。
這個人能怎麼說?
他總不能說是青木智博讓自己來的吧。
外面辦事的人,不能隨隨便便把背後的主子說出來,他只是說了日本特務機關,但是不能主動說青木智博。
看到這個人不說話,餘驚鵲說道:“還有就是你見我跑什麼,你不跑我也不能開槍不是。”
又是倒打一耙,反正就是和我沒有什麼關係,都是你的責任。
這個人心裡有苦說不出,只能惡狠狠的看著餘驚鵲。
“你到底在調查什麼?”餘驚鵲不死心的問道。
“保密。”這個人只能冷冰冰的說了兩個字。
“以後要調查,你告訴我,我配合你啊。”
“你看看現在弄的,這讓我好生難受。”餘驚鵲一臉的不樂意,好像自己吃虧了一樣。
這個人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鞭痕,看了看自己大腿上的紗布。
你好生難受?
你難受什麼,受傷的是我,被打的是我啊。
餘驚鵲問完之後,這個人也是開口問道:“你怎麼發現我的?”
他很好奇,餘驚鵲怎麼能發現他。
他認為自己沒有出現失誤,餘驚鵲怎麼就知道自己在調查他。
面對這個問題,餘驚鵲有點得意的說道:“簡單,就覺得有反滿抗日分子想要對付我,就隨意試探了一下。”
這個人坐在凳子上,現在想要吐血。
簡單?
隨意試探?
然後自己就傻乎乎的上鉤了。
餘驚鵲說的輕巧,他聽的可是覺得丟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