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控制不了,你不如說說你自己,你魅力太大。”餘驚鵲死皮賴臉的說道,前幾天當然不是了,煩心事那麼多餘驚鵲怎麼可能有心情,可今天不一樣啊。
“那你也有齷齪的心思。”季攸寧說道。
“和你躺在一起,我要是沒有這個心思,我就要去看醫生了。”餘驚鵲還有理了。
季攸寧微微挪開一點,但是餘驚鵲立馬將季攸寧樓回來。
今天晚上你不是說的很開心嗎?
嚇唬完了,還要說我是石頭,還是又臭又硬的石頭。
臭不臭的不知道,反正挺硬。
被餘驚鵲一把拉回來,季攸寧明白,做人啊不能太得意忘形,該還賬的時候,誰也跑不了。
“睡覺,睡覺。”餘驚鵲不由分說的說道。
可是怎麼睡啊?
季攸寧感覺小腹上面有一團火一樣,那股熱力從小腹處,傳遍全身。
睡什麼睡啊?
“喂,你這樣能睡著嗎?”季攸寧在黑暗中,對餘驚鵲問道。
“要不你幫我弄出來?”餘驚鵲在季攸寧耳邊說道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我弄你個大頭鬼。”
“咬死你。”
季攸寧一下咬在餘驚鵲的肩膀,是真的咬啊,疼的餘驚鵲吸了一口冷氣。
餘驚鵲感覺血應該都出來了。
這疼痛,還真的是管用,立馬就戰鼓停歇。
季攸寧也感覺到了,得意的說道:“怎麼樣,效果不錯吧。”
餘驚鵲吸著冷氣說道:“你是屬狗的嗎?”
“不是啊,屬龍。”季攸寧得意洋洋。
不過季攸寧舔了舔嘴唇,發現有甜絲絲帶著鐵鏽的味道。
立馬緊張的說道:“你流血了?”
季攸寧剛才是真的氣急了,咬的時候沒輕沒重,而且黑暗中看不清楚。
也不能怪季攸寧,誰叫餘驚鵲自己沒事幹口花花,不是沒事找事嗎?
不過季攸寧還是心疼起來餘驚鵲,也顧不得怪餘驚鵲自找的,急忙關心起來。
“疼嗎?”季攸寧問道。
“不疼。”餘驚鵲說道。
就在餘驚鵲說不疼的時候,他感覺有柔軟的觸感,接觸到了自己的肩膀,還帶著一點水靈。
“你在幹嘛?”餘驚鵲覺得自己聲音有些顫抖。
“我給你舔舔。”季攸寧不想出去拿紙來擦,而且她覺得這樣可以減輕疼痛。
至於你說好意思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