殺吳歸遠是餘驚鵲自己的事情,他不想讓組織知道木棟樑也參加了,給木棟樑造成不好的影響。
“你放心用,只要以後能好好抗日,就是幫助組織。”餘驚鵲說了一句。
“還有,給我也準備一份錢,我有用。”餘驚鵲覺得自己的計劃,是不是也要提上日程了。
木棟樑沒有問餘驚鵲要用來幹嘛,他直接問道:“錢還是金條?”
“錢。”餘驚鵲說道。
他不可能拿著金條直接去行動,因為餘驚鵲不能表現出來自己很財大氣粗,那樣只會讓對方變得貪得無厭。
換成錢,來源好說,也更加方便。
“放心,金條是好東西,需要的人很多,很容易出手。”木棟樑笑著說道,看來他已經是打聽過了。
餘驚鵲點了點頭說道:“不用追求價格,便宜一點,吃虧一點沒關係,主要是安全。”
這種事情,不怕吃虧。
畢竟金條也不是餘驚鵲的,是吳歸遠的,他們是搶來的。
要是因為一點錢財,暴露了自己,麻煩只會多到讓你恨不得用所有的錢去解決,都解決不乾淨。
這種事情,餘驚鵲會看的很明白,不能被錢財矇蔽了雙眼。
木棟樑心裡一個激靈,他確實是打聽了黃金的價格,而且還在對比,想要找一個價格高一點的出手。
但是今天聽到餘驚鵲的話,他才反應過來,他們不是商人,他們要的不是利益,一切都要為了事業奮鬥。
不動聲色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,木棟樑第一次認識到,餘驚鵲當時說的誘惑。
現在還沒有到哪一步,誘惑已經悄然而至,在木棟樑一心為了組織著想的時候,都慢慢靠近了木棟樑。
木棟樑的出發點沒有錯,想法也沒有錯,他只是想要價錢高一點,能多弄一點經費,可是不表示誘惑不會犯錯。
這還只是剛開始,後面的誘惑會更加的直截了當。
想起來當時餘驚鵲的擔心,木棟樑認為一點也不多於。
牢牢在心裡告誡自己,木棟樑驚了一身冷汗。
這件事情不是冷汗的來源,而是你反應過來,思想延伸出去的那些東西,才是冷汗的根本所在。
餘驚鵲知道木棟樑沒有壞心思,只是人之常情罷了,既然已經點醒,就沒有必要揪著不放。
木棟樑只會在不經意間犯錯,但是絕對不會有意為之,餘驚鵲可以確定這一點。
所以你需要在木棟樑意識不到的地方,作為戰友提醒就足夠了。
“事情我會盡快辦好,你放心。”木棟樑說道。
“如果金條放在你家裡你不放心,你可以在外面隨便找個房子放進去。”餘驚鵲無所謂的說道。
放在木棟樑家裡,被人發現,那麼木棟樑解釋不清楚。
如果放在外面被人發現,也不需要木棟樑解釋。
只是放在外面,會讓大家很不安心。
“我已經找好了地方,今天還打算和你說一聲,看看你的意見。”木棟樑不傻,在餘驚鵲交代之前,他就已經想到了。
只是卻沒有擅作主張,還是打算和餘驚鵲說一聲。
“不用問我,你覺得沒問題就行,交給你負責。”餘驚鵲表現出來對木棟樑的信任。
這樣的信任是慢慢養成的,和默契一樣。
不是短時內可以有的。
就算是組織現在派來一個人,說組織多麼多麼的信任此人,地位多麼多麼的高,可是你讓餘驚鵲立馬就接受這個人,無條件的信任這個人,甚至是有默契,那根本就不可能。
包括神父來內,陳溪橋親口說的話,餘驚鵲都保持了自己的警惕性。不是無理取鬧的警惕性,而是應該有的警惕性,對自己負責,對組織負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