拎著箱子,走在街道上。
行人不多,三三兩兩,也是神色匆匆,低頭急行。
箱子不是很重,因為金條並不是多到一種誇張的地步。
吳歸遠的身份放在這裡,吃拿卡要出來的錢,也不可能很誇張。
來到木棟樑這裡,將衣服換回來,餘驚鵲就要回去見劍持拓海。
可是木棟樑看著箱子問道:“金條怎麼辦?”
金條和那些證據是一樣的,你給組織,你怎麼和組織解釋今天的行動?
你總不能說金條是你從外面撿來的吧。
“你留著,藏好。”餘驚鵲打算讓木棟樑留下來。
金條是好東西,很多行動是需要經費的,可是組織經費緊張。
那麼不給組織要經費,就算是少麻煩一點組織,金條留著,以後行動的時候作為行動經費用。
而且餘驚鵲這邊還準備從劍持拓海這裡行動,不過餘驚鵲的錢也不是很多,如果給餘默笙要的話,還要解釋半天。
還是自己手裡有點錢好。
“嗯。”木棟樑答應下來,將金條放好。
餘驚鵲願意將金條給他保管,就是信任他,木棟樑心裡很開心。
換回來自己的衣服,去飯店找劍持拓海。
劍持拓海果然還等在這裡。
飯菜已經全部冷掉,劍持拓海也沒有心情吃飯。
看到餘驚鵲回來,劍持拓海急忙問道:“怎麼樣?”
劍持拓海擔心餘驚鵲被人發現,如果餘驚鵲被人抓到證據,劍持拓海還去憲兵隊給餘驚鵲做不在場證明,對劍持拓海也很危險。
劍持拓海希望餘驚鵲的行動可以順利,而且異常順利,什麼都不要留下。
如果是之前,餘驚鵲會告訴劍持拓海,讓他不要擔心,自己做的乾乾淨淨。
但是現在呢?
餘驚鵲皺著眉頭說道:“我沒動手。”
“怎麼了?”劍持拓海有點奇怪,餘驚鵲殺吳歸遠的心他看的出來,餘驚鵲為什麼不動手?
將包間的門關起來,餘驚鵲脫掉大衣說道:“我準備動手的時候,吳歸遠已經死了。”
“死了?”劍持拓海盯著餘驚鵲,想要從餘驚鵲臉上看出一些什麼。
可是餘驚鵲臉上,都是想不通的懊惱神色。
“怎麼死的?”劍持拓海想要多瞭解一點。
“我今天晚上跟蹤吳歸遠,來到了一處有點老舊房子,我準備在外面等著,看能不能找到對吳歸遠下手的機會。”
“可是我聽到裡面亂糟糟起來,然後還有保安局的人在喊,說吳歸遠死在裡面了。”餘驚鵲皺著眉頭,好像根本想不明白一樣。
這就是餘驚鵲對劍持拓海的說辭。
如果是之前,餘驚鵲不怕劍持拓海知道自己殺了吳歸遠。
可是現在餘驚鵲覺得這件事情還有變化,自己沒有必要承認這一點,劍持拓海為什麼不能騙?
就算兩人之間有秘密,難道就不能騙劍持拓海了嗎?
餘驚鵲不殺人,對劍持拓海來說是最好的結果。
這樣劍持拓海就算是做了不在場證明,也不會有問題,因為他說話都是真的。
可是現在的問題就是,餘驚鵲真的沒有殺人嗎?
“你沒騙我?”劍持拓海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