橋本健次只能算是一般的人物。
所以安排幾個人沿路護送,讓火車站提供一些方便,就足夠了。
但是現在出了問題,那麼提供方便的人,就可能有問題。
從舒瀾的回答來看,她好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,但是她說的是實話嗎?
“你可以繼續回憶,如果有什麼想起來的就告訴我們,如果你有所隱瞞,你知道後果。”餘驚鵲說道。
舒瀾一臉難色,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攤上了這樣的麻煩。
“你們是?”舒瀾弱弱的問道。
“警察廳,特務科。”聽到餘驚鵲自報家門,舒瀾的臉色立馬垮了下來,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惹到了這個瘟神。
“我會的。”舒瀾戰戰兢兢的回答。
“帶下去吧。”天海英助這個時候開口說道,讓人將舒瀾帶下去。
舒瀾出去之後,天海英助對餘驚鵲問道:“怎麼樣?”
“不知道。”餘驚鵲搖頭,只是一個例行公事的詢問,餘驚鵲很難得到更多的東西,也很難有所判斷。
不過餘驚鵲繼續說道:“但是她說的話看著不像是假話。”
“有什麼問題嗎?”天海英助問道。
“她說她開玩笑的說了一句,是不是有什麼大人物要來,說明她意識到了一些什麼。”
“但是這種意識每個人都有,不能說她意識到了就說明她有問題。”餘驚鵲分析說道。
“你說得對。”天海英助同意餘驚鵲的話。
“學校還有什麼重要人物嗎?”餘驚鵲對天海英助問道。
“沒有。”
“甚至是橋本君也不能算是重要人物,軍方的電臺密碼,電臺訊號,橋本君也不知道。”天海英助的意思就是說,學校裡面沒有重要人物,就算是橋本健次,也不會有反滿抗日分子刻意對付,收穫不大。
不過天海英助沒有繼續說下去,因為這一次事情卻不一定,天海英助也意識到了橋本健次或許有所隱瞞。
接下來,餘驚鵲審訊了蕭相,蕭相的年紀比舒瀾要大不少。
蕭相覺得自己很委屈,說自己平常也是和舒瀾聯絡,沒有出過問題,這一次出問題,他認為責任不在他。
他也沒有告訴舒瀾具體情況。
總之蕭相就是在發牢騷,最後讓人將蕭相帶下去。
天海英助嘆了口氣說道:“舒瀾說自己沒有告訴其他人,蕭相也說自己就告訴了舒瀾,但是卻還沒有告訴舒瀾要坐車的人是誰。”
陷入一個死衚衕。
但是餘驚鵲不打算在死衚衕裡面停留,他轉而問道:“橋本健次老師這一次的事情,都能瞞過天海先生您,為什麼會被外人知道?”
這是一個問題啊。
假如是蕭相洩密,可是橋本健次的事情,連天海英助都瞞著,蕭相怎麼知道。
假如是舒瀾或者是蕭相洩密,那麼就說明軍統提前知道了橋本健次的事情,軍統怎麼知道的?
餘驚鵲從死衚衕翻牆出來的這個問題,讓還停留在死衚衕裡面的天海英助難以回答。
越不好回答就越好,餘驚鵲巴不得舒瀾和蕭相這裡沒有線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