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誰負責的?”餘驚鵲問道。
“我交代給了蕭相。”天海英助說道。
“蕭相是誰?”餘驚鵲問道。
“學校裡面的人,但是你來之前我已經問過了,蕭相打電話給火車站的朋友,叫舒瀾的一位女士詢問了冰城通往新京的車次,票務情況等等,然後做出這樣的安排。”
“可是我沒有告訴過蕭相是誰要用,想來這個叫舒瀾的女人也不會知道。”天海英助覺得疑惑。
他當時沒有將這件事情說出去,只是當天安排了任務去護送橋本健次。
你說檔案安排護送的人有問題嗎?
那不可能有問題。
因為敵人需要提前準備,必須要破壞鐵路,如果是當天安排護送的人有問題,雖然也可以行動,但是不會用破壞鐵路的辦法,而且剛好是這趟列車。
所以嫌疑人現在有兩個,蕭相和舒瀾,就算不是他們做的,訊息也一定是從他們這裡流出去的。
畢竟你說天海英助有問題,有點無稽之談。
雖然現在敵我難辨,但是天海英助不可能,餘驚鵲還是能判斷的。
“蕭相這個人能判斷出來,車票是橋本老師用嗎?”餘驚鵲問道。
“可能可以。”天海英助不敢確定,因為蕭相也是學校的人,知道的東西也不少,能猜到是誰用不難。
而且是天海英助親自命令安排,那麼是橋本健次的機率很大。
看來這件事情還需要查。
不過餘驚鵲有點擔心起來,如果嫌疑人只有兩個,抓到兇手不難。
那麼不是將軍統的人給抓了嗎?
大家都是反滿抗日的,抓了他們餘驚鵲心裡也不好受。
但是卻又不能不抓,身邊的人拿眼睛都看著呢,餘驚鵲總不能視而不見吧。
所以心裡有負罪感,又不能不繼續調查,餘驚鵲只希望軍統的人做的巧妙一點,不要被他抓到把柄。
或者是軍統的人覺得避無可避,自己先跑路好了。
這些心理活動,外人可不知道,但是天海英助下一句話說道:“蕭相我已經找人看管起來了,至於舒瀾也派人去要人,很快就能帶回來。”
跑?
餘驚鵲還想著讓軍統的人跑路,現在看來,天海英助的速度更快,已經是先人一步將兩個人控制起來。
“天海先生,您覺得他們為什麼衝著橋本健次老師而去呢?”餘驚鵲有點好奇的看著天海英助。
你說橋本健次是特殊人才,軍統的人想要將橋本健次殺了,或者是綁了能理解。
可是真的僅僅只是這樣嗎?
餘驚鵲更加傾向軍統的人是想要抓人,如果想要暗殺的話,在冰城也能找到機會,雖然機會不多,卻也好過破壞鐵路不是。
既然在冰城外面動手,想要抓人的可能性更大。
但是他們為什麼要抓橋本健次,總要有個說法不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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