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子搖頭說道:“沒有,我們清查過,而且一直很小心。”
“再清查一遍。”餘驚鵲對陳溪橋說道。
“不用你說,抗聯的同志一直在負責。”這些話要是還需要餘驚鵲來說,抗聯的同志豈不是丟了人。
看到柱子說的慢,陳溪橋接過話頭說道:“殺三當家是組織剛剛決定的。”
“一方面告訴那些人,投靠日本人不會有好下場。一方面是三當家一死,就不會有人一直盯著這件事情,二當家埋伏的眼線,就變成了活線,必要的時候,可以給組織提供幫助。”
“附帶一點,三當家一死,綹子的人不能隨意出入兵營,遇到柱子的機率更小。”
其實前面兩點是組織決定行動的考量,最後一點是陳溪橋自己的考量。
這樣看來,殺三當家好處多多,六個暗探,用得好,確實有作用。
不過這些暗探和餘驚鵲一點關係都沒有,到時候組織自然會有人負責。
聽到這裡,餘驚鵲扭頭對柱子問道:“你決定了,不回去抗聯了嗎?”
“我決定了,我想要留下來,跟著你。”柱子在被餘驚鵲救下來的那一天晚上,他就決定想要跟著餘驚鵲一起幹。
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行不行,剛好陳溪橋願意留下他,他開心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拒絕。
“你想要打鬼子,在抗聯一樣可以。”餘驚鵲說道。
柱子一臉誠懇的說道:“我在抗聯待過一段時間,我覺得我對抗聯的幫助不大,我的槍法很一般。”
說這句話的時候,柱子一臉羞愧,他的身手不錯,不過步槍遠距離確實不行。
“可是我身手還可以,雪狐說我更加適合單兵作戰,留下來能發揮出來更大的作用,我也是這樣認為的。”
柱子願意留下來,不單單是因為餘驚鵲救過他,他也仔細想過,自己留下來或許更有用。
確實有用。
柱子在那天晚上逃跑的時候,殺了一個保安局的人,殺了一個日本兵,居然悄無聲息,不得不說厲害。
看來柱子的選擇很理智,或許剛開始是衝動的,但是陳溪橋和他談過之後,他就變得理智起來。
至於二當家,柱子認為感情是感情,抗日是抗日,每個人都應該儘自己最大的努力,在什麼崗位上最適合你,就應該留在什麼崗位上。
“你不要想的太美好,很枯燥,甚至是很多時候會乏味,而且也很殘酷。”餘驚鵲不得不將這些話都說在前面,免得到時候柱子受不了。
“我會努力的,請你給我一次機會。”柱子不想說什麼場面話,說自己可以。
他想要用行動證明自己可以,他需要一次機會。
“好,留下來吧。”餘驚鵲點頭說道。
“謝謝。”柱子有點激動的說道。
看到餘驚鵲答應,陳溪橋說道:“等到他打扮之後,我會安排人給他做國民手賬。”
沒有國民手賬這種東西,在冰城寸步難行,這玩意雖然重要,但是不難辦,組織有路子,不然那麼多組織的同志,都是怎改頭換面潛伏下來的?
“有機會練練手槍。”餘驚鵲對一旁的柱子說道。
身手和槍法同樣重要,要齊頭並進才好。
“是。”柱子一臉認真,儼然已經將餘驚鵲當成自己的領導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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