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他那句話,譚崩崩就忍不住想起被他掠奪清白的那一晚。
跟昨晚相比,那天的祁閻,真的如同洪水猛獸。
不管是急躁程度還是狠勁,都像是要將她往死里弄的變態。
後來她身上的傷痕也證明,那天的他,真的是個變態。
完全沒有給她喘息的空間……
昨晚的他,雖然也兇狠,卻好了很多。
跟前一晚,截然不同。
如果不是譚崩崩對藥味比較敏感,能聞得出來,兩次跟她發生關係的人,身上的氣息是一樣的,她恐怕要懷疑是不同的兩個人。
而且,還有一點讓她很疑惑,他明明不良於行,要靠輪椅才能行走。
可是在床上的時候,完全感覺不到,他的雙腿有什麼問題。
倒是她的雙腿快要被他給折騰斷了……
譚崩崩想到這裡,目光落到他的腿上。
看了一眼,又忍不住否決了自己的猜測。
正常人,誰沒事不好好走路,非要弄個輪椅來折騰自己?
又不是有毛病。
譚崩崩從自己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中回過神,意識到她還坐在浴缸裡,被人盯著看光光,再冷靜的人,臉頰上也忍不住飄上一抹紅暈。
努力的讓自己保持鎮靜,在他像是要將她燒起來的灼熱目光中,迅速從浴缸裡站起來,用寬大的浴巾裹住自己。
“嘶——”
祁閻適時的倒吸一口氣,表達沒看夠的可惜之情。
對上她的目光,笑得邪魅入骨,“我正準備讓你照照鏡子,我昨天晚上在你胸口留下的那個吻痕,藥浴泡過之後,紅的真好看。”
譚崩崩:“……”
變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