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越寒盯著她氣呼呼的小臉,過了幾秒,像是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。
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女護士。
傷口的紗布剛拆開,女護士很溫柔的抬頭提醒,“擦藥的時候會有些痛,我會盡量輕一點,如果實在疼,你可以說。”
從年小慕的角度看,那眼神,溫柔的都要擠出水來了。
剛要扭頭走人,就聽見餘越寒喊她。
“年小慕,我手疼。”
“……”
她腳步一頓。
回頭看了一眼。
護士剛用棉籤沾了藥水,沒來得及往他手臂上塗,他喊什麼痛?
護士明顯也是被他這麼一聲,給喊懵了。
估計前一秒的提醒,也就是隨便提醒而已。
護士壓根沒有想到,像餘越寒這種,看起來被砍兩刀都未必會喊痛的人,會連上個藥,都真的會喊痛。
還喊的一臉理所當然。
等著人來哄的架勢!
“這裡沒你什麼事了,你先出去。”
沒等護士回過神,餘越寒已經涼涼的啟唇。
護士一怔:“可是你的傷口……”
護士想要說什麼,被餘越寒瞪了一眼,連忙將手上的棉籤放下,恭敬的離開。
留下一個,愣在一米開外的年小慕。
“還愣著幹什麼?再不給我上藥,要疼死了。”餘越寒舉著自己手上的手臂,想只嗷嗷待哺的小獸,衝著年小慕喊。
小狼狗和小奶狗之間的切換,毫無痕跡。
年小慕嘟噥:“兇什麼兇?明明有護士給你上藥,你自己把人趕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