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餘越寒看著自己面前的菊花茶,眉峰微挑,薄唇微微翕動。
“手疼,端不起水杯,你餵我喝。”
他說著,抬起了自己包裹嚴實的手掌。
他掌心裡的傷,還是年小慕給他包紮的。
當時只是心疼他,怕他一個不小心又把傷口弄出血,所以故意給他包紮的厚一點,紗布都多裹了兩圈。
這會兒看,端茶沒問題,一會兒拿筷子吃飯,可能就不是那麼方便了。
“你手給我,我幫你拆掉兩圈紗布,這樣就不礙事了。”年小慕說著,不由分說,拉過他的手,麻利的替了拆了幾圈紗布。
然後才重新打好結。
打結的時候,還故意惡趣味的將紗布翻到上面,在他的手背上,繫了一個蝴蝶結。
剛才還慘兮兮的傷口,一瞬間,多了一抹說不出的娘氣。
服務員很快開始上菜。
將菜擺到桌子上的時候,看見餘越寒手背上的蝴蝶結,動作明顯頓了頓。
下一秒,被餘越寒瞪了一眼,又連忙移開目光,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看見。
努力的憋著笑。
一直到走出包間,門外才傳來隱忍的笑聲……
始作俑者的年小慕,也忍不住坐在椅子上,捧著肚子笑。
沒心沒肺的樣子,單純的像個孩子。
沒有半點心眼。
跟影片裡,那個眼神銳利,彷彿心中有萬千丘壑的女人,很不一樣。
或許,影片裡的人,真的不是她……
餘越寒黑眸閃爍,斂起眸,薄唇微啟,“餵我。”
“憑什麼?你自己有手,我給你解了紗布,你可以拿筷子了。”年小慕往自己嘴裡塞了一塊肉,含糊不清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