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心了，老鐵！
梵羽剛才還得意的臉，此刻嘴角的笑容變得僵硬。
溫潤的子瞳，閃過一抹失落，很快，又收斂了起來。
年小慕已經怕了手上的相簿，捧著走到梵羽面前，“你刺激也刺激夠了，現在能直接了當的告訴我們，你到底發現什麼了吧？”
“……”
梵羽薄唇微抿，從她手上接過相簿。
伸手開啟，很快翻到後面，指著上面一張照片，讓年小慕自己看。
那是一張在梵家別墅拍到的照片。
她正趴在窗臺上，小臉都蹭髒了，沒有半點淑女形象的盯著房間裡的梵羽，像是在問他怎麼還不給她彈鋼琴。
正好這一幕，讓梵羽拍下來了。
“這不是我嗎，有什麼不對勁？”年小慕仔細的看了一眼手裡的照片，嘀咕了一句。
旋即，發現什麼，抱著相簿，重新走回餘越寒面前。
“你看這裡，真的是一身黑衣服！”
乍一眼看，這只是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照片，可是仔細看，年小慕當時趴在窗臺上的姿勢，從梵羽的角度看出去，正好能看到後門的位置。
門外面，當時有人！
雖然距離有點遠，沒有拍到正臉，只是拍到門外面有半個身子。
可這也足以證明，梵羽的記憶沒有出錯，真的有個穿著黑衣服的小女孩，站在門外！
“或許，就是邢麗。”餘越寒掃了一眼照片，淡淡的啟唇。
雖然說前後的穿衣風格差異很大，可也不是絕對不可能。
加上邢麗人前人後，本來就是兩副面孔。
就像是人格分裂，也有可能是她穿了一身跟平時不太一樣的衣服，又正好被梵羽拍到了，所以造成了記憶錯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