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小慕抱著軟糯糯的小六六,一覺到天明。
某個被丟下的男人,輾轉反側,怎麼都睡不著。
天還沒有亮,就從床上坐起來,扭頭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。
該死的,怎麼才凌晨一點?
她不在他身邊,時間都跟停了一樣。
餘越寒煩躁的掀開被子,穿著拖鞋,就朝著酒櫃走過去。
開啟酒櫃,給自己倒一杯紅酒。
一口飲盡。
又倒了一杯。
一個人,一瓶酒,一輪彎月。
等他喝完,已經一個小時過去。
酒勁上來,他重新回到床上,繼續睡。
可躺了半天,還是睡不著。
懷裡少了個人,總覺得缺了什麼……
他一個人過了這麼多年,以為自己早就習慣了。
可她不過到他身邊那麼短的時間,就改變了他所有的習慣……
他從沒有過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,心裡像是缺了一塊。
可一想到她今天溜走時,嘚瑟的小樣,他嘴角又微微揚起。
算了,她那麼高興,就讓她再高興一會兒。
明天再把人逮回來。
餘越寒閉上眼睛,強迫自己睡覺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又起來了。
一夜的煎熬,讓他的臉色看起來,格外的黑沉。
渾身都透著生人勿近的疏離。
扭頭看了一眼窗外,天剛剛亮。
窗外,冬陽透著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