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,特別虔誠的舉到自己額頭的高度,唸唸有詞。
“祖宗保佑,讓譚崩崩生個兒子,一定要生個兒子……”
然後一口飲盡。
接著拿起酒瓶替餘越寒滿上,催促道。
“快,像我剛才一樣,誠心的祈求祖宗保佑,保佑譚崩崩生的是兒子!”
唐原斯說完,又兀自補上一句。
“要是譚崩崩真的生了兒子,我一定到宗祠去還願,作為補償,還能把麒麒送到祁閻家跟他兒子當兄弟,絕不反悔!”
“……”
餘越寒盯著他,眼神漸漸變得深邃。
腦子裡忽然想到什麼,放下手裡的酒杯。
緩緩的啟唇。
“唐原斯,你老實說,年小慕預產期前一天,你是不是也許了同樣的願,讓你們唐家的祖宗保佑年小慕生個兒子?”
唐原斯:“……”
包廂裡的氣氛突然低沉下來。
唐原斯脊背一涼。
表面若無其事死扛,心裡卻咯噔一下。
不好,忙著同仇敵愾對付祁閻,不小心把自己給賣了。
現在是拔腿就跑,還是打死不認?
“咳咳。”
唐原斯剛咳了兩聲,正要替自己辯解,餘越寒一個躍起,已經把他按到了桌子上。
“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!”
包廂裡陷入了一陣亂鬥。
最後兩個人都無力的癱軟在各自的位置上。
餘越寒按著胸口,唐原斯按著嘴角……
打了一架,各自喘著粗氣在互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