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原斯朝他張開了雙臂,拍了拍自己的肩。
“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,你現在也是有兒子的人了,哭完這一頓,別急,還有下一頓在等你!”
餘越寒:“……”
內心有句髒話,不知該說不該說?
年小慕是剖腹產,坐月子只能留在醫院。
有祁閻在,她的傷口恢復的還算快,沒多久就能自己下床走動。
只要不扯到傷口,基本上沒什麼大問題。
真要說問題……
年小慕有些無奈的扭頭看向床頭,正在你瞪著我,我瞪著你的父子倆。
一大一小兩張臉,跟複製黏貼似的,偏偏一看見對方,頓時變成烏眼雞,誰都看誰不順眼。
但凡出現在同一個空間裡,不是小洋把餘越寒氣得七竅生煙,就是餘越寒把小洋弄哭。
這會兒又對上了……
起因很簡單。
小洋睡醒了要起來玩,餘越寒不讓年小慕抱,自己把兒子抱起來。
結果一碰就哭。
放下就停。
一個想抱,一個不讓抱。
父子倆誰都不服輸,就一直抱起來放下,放下又抱起來……
最後兩個人都累了,變成你瞪著我,我瞪著你,暗中較勁。
年小慕扶著肚子上的傷口,繞著房間在慢慢的做運動,幫助傷口恢復。
看見這對幼稚的父子,頭有點疼。
“年小慕,你兒子故意跟我作對,你不管管嗎?”餘越寒鬥不贏,扭頭告狀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