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問題是怎麼補救啊？！”
衛龍狂抓頭髮，原本就掉得差不多的頭髮，硬生生又被抓掉一小撮。
他現在心態快崩了，總算體驗到了之前那些被他們工作室水軍狂噴的人的滋味。
艹艹艹，想辦法、想辦法……想不出來啊！
莫德謙點了根菸，勉強沉住氣：“仔細想想，我們最近有沒有得罪過那方勢力？是誰在針對我們？”
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拿到這些絕密資訊的，但是這無疑證明對方實力不容小覷，而且最讓人驚悚的是，己方甚至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就開始佈局的。
難道說很早前就被人監視了？
莫德謙被自己的想法搞得不寒而慄。
“……”衛龍微微張嘴，不知說什麼好。
做他們這行的，得罪過的人簡直不要太多，有些不知道被他們坑過的，被網上帶了節奏也只能打掉牙和著血往肚裡咽。有些知道是他們做的，早就記下了，人家一時沒動作反擊，說不定是等一個機會。所以真的不好猜是誰。
但是坐以待斃也不是辦法，二人連忙發動所有關係去打聽，可惜愣是找不到半點線索。
莫德謙面如死灰，再沒有之前半點意氣風發，雙目無神，感覺自己這次真要涼了。
事情到了這個地步，以後還有誰敢跟他們工作室合作？就算先躲一段時間，等風波過後，再改頭換面重新入行，也不是辦法。而且重新入行，就意味著要捨棄之前的一切人脈資源，無疑是在他們心頭割肉。
說不定大老闆也會推出他們。
真的好不甘心啊！
這麼多年的辛苦奮鬥，眼見馬上就要飛上枝頭，成為人上人，結果轉眼一朝回到解放前，莫德謙恨不得將牙關咬碎，對爆料始作俑者更是怨恨。
衛龍絞盡腦汁，忽然說：“你說，會不會是今天那個……”
“嗯？”莫德謙猛然看向他，“你是說……”
兩人都想到了一塊去。
“不會吧？”莫德謙眉頭緊皺，覺得不大可能。他們今天下午針對的那個人，雖然有點資本，但也就那樣，身家估計還不如二人身後的大老闆，短時間內更不可能收集到這麼多他們工作室的黑料！
莫德謙第一時間否定。
衛龍撓撓頭，覺得也是，從下午到現在，短時間內想蒐集到這麼黑料，簡直不可能！
猶豫半晌，他憋出一句：“要不，我們主動認輸吧？放出風聲，看對方會開什麼條件才肯罷休，不然這樣下去，咱們這幾年的努力就全白費了。”
莫德謙眼中閃過一絲狠色，但又化作無奈，苦澀道：“行，我親自去探探口風。”
然而就在這時，幾個穿制服的民警推門而入。
莫德謙跟衛龍驚慌看著眼前一幕，不知如何是好。
領頭一名濃眉大眼的中年警官冷聲道：“衛謙工作室是吧？你們涉嫌在網上散播危害國家和公共安全資訊的言論，對國家和社會造成了極壞影響，同時有網友實名舉報你們對他人以及他人公司誹謗，對他人公司造成財產名譽損失，麻煩你們兩個跟我們走一趟。”
莫德謙二人再也忍不住，癱倒在椅子上，雙目無神。
衛謙工作室，涼了。
……
衛謙工作室徹底涼涼的訊息，除了有限幾個人以外，沒其他人知道。
陳景樂恰好是其中之一。
得知民警將莫德謙二人帶走後，心裡別提多舒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