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印一邊遊鬥著一團火,一邊觀察這那邊的情況。只見沒一會兒,一團火的同伴就被一眾軍士耗盡氣力,按在地上不得而起。
一團火也看到了,神情略有一頓。江印等的就是這個機會,一刀扎向一團火腰間趁其一閃身的功夫,刀刃反轉向上一撩,一條手臂應聲而落。
“啊”一團火目眥欲裂的大叫一聲,也不管斷掉的手臂,右手的火焰大盛一掌向江印拍來。
江印急忙閃身躲開,但盛怒之下的一團火速度太快,江印即便有所準備還是被劃到一點兒,就這一點兒,江印的左臂上便被燒焦一塊兒。
江印忍者痛反手向後一桶,長刀噗的一聲扎進一團火的大腿後一步跳開。一團火也不管大腿上突突直冒的鮮血,拔出刀就向江印砍去,卻被一眾士兵團團圍住掙扎不得。
解決了奸細作亂,閔獨衛和一眾將領站在西門城樓上看著遠處的營寨,他們過來的速度要比北門烈炎軍快些,這時候烈焰軍正在安排帳篷,救治傷員呢。
“將軍,要不要趁亂再出去殺將一番?”張義正單手按刀,指著敵營說道。
“算了,義正。咱們的人實在太少,今晚能打成這個效果也是在於出奇而制勝,如果這時候再去衝殺,反應過來的烈焰軍就不是那麼好對付了。”
炎宇會同了北門的將軍兩人一同眼睜睜的看著城牆上發生的事情,沉默不語。雖然看不清廝殺的細節,但兩人都知道,這次烈炎國在漫林城安插的內應算是被一網打盡了。這些人分批分次的來到漫林,烈炎國為此付出了多少代價,花費了多少時間,一夜之間化為了泡影!
夜深了,經過一場戰鬥,無論是城外還是城內都安靜了下來,只有火把和火盆裡的炭火零星的發出噼啪的聲音。
清點完人數、器械,閔獨衛一眾人回到了城樓上的臨時議事廳。簡單的吃了點東西,眾人坐在一起商議著明天該如何應戰。今晚的戰鬥,南門和東門的烈炎軍並沒有參與進來,不然的話會更亂。
“將軍,咱們繼續這樣守下去?能上場打仗的兵將已經不多了,這幾天消耗實在很大!”一個千總望著閔獨衛說道。
“我又何嘗不知!”閔獨衛扭頭看向張義正,“義正,你們是什麼時候得到的訊息?”
“四天前,得到訊息後我們一路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趕路。”張義正抹了一把臉,幾天不眠不休再加上一場戰鬥,張義正現在也有些疲憊。
“四天前,那這麼說最多再有兩天,拒炎城援軍就會到達。”閔獨衛敲著桌子說道。
“能來多少人?”於良飛和張義正一起看向閔獨衛。
“拒炎城原本有駐軍五萬,這段時間主城不斷地的派兵下來駐防,現在大概有十萬人左右。應該能來一半,五萬人足矣!”
“那明天將軍作何打算?”於良飛問道。
“你們也商議商議,看有什麼退敵的好辦法!”閔獨衛不斷的揉著太陽穴。
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商議了半天也沒拿出個什麼好的方案,“咳。。。”站在一旁的雷驚雨咳嗽了一聲,把眾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。
“要不我說一句?”雷驚雨看大家都瞅著他,撓撓頭說道。
“你是哪來的野小子,能讓你站在這裡就已經是天打的臉面了,軍務大事豈是你也能參詳的?”坐在下首的一位大鬍子千總面色不善的說道。
話音剛落,張義正噌的一聲就站了起來。“熊韋,說句話這麼了?莫非我這兄弟耽誤了你的表現?”
“張義正,你什麼意思?”熊韋也不甘示弱的回應了一句。
張義正和熊韋兩人在漫林駐防的時候都是偏將,兩人一直明爭暗鬥,張義正看上去一副傲嬌的樣子,實則沒什麼心眼。
但熊韋此人卻不然,看上去五大三粗一副大咧咧的樣子,實際上頭腦圓滑詭計多端。兩人互相看不上,一見面就難免的會互相拆臺,雷驚雨明顯是張義正領回來的,所以一張嘴就被熊韋頂了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