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大人。”門口站在左側的親衛轉身就走。
不一會兒工夫,大咧疤被五花大綁的帶了過來。到得廳門外,被武大一腳踹到在地。
“大人,徐慶書帶到。”武大轉身站在了門口。
徐慶書?雷驚雨打量著大咧疤,怎麼也沒想到這麼五大三粗的人能有一個這麼文雅的名字,這違和感太強了。
“徐慶書,把今天的事兒給本座說說吧!”武刃風抿了口茶漫不經心的說道。
大咧疤自知這事兒瞞不過去了,“大人,小的知罪,望大人責罰!”
“好,本座就喜歡痛快的漢子。武大。”
“屬下在。”
“砍了!”
話一出口,屋裡另外三人互相看看,一臉懵圈。啥事兒啊就砍人?是不是有點過了?
“大人!”武大正準備拖著大咧疤往外走,陸濟趕忙叫了一句。
“何事?”
“這徐慶書只是與卑職有些誤會,不至砍頭之罪啊!”陸濟看著武刃風,嘴上這麼說著,心裡卻琢磨。這城主這麼情緒化?剛才說話還好好的,怎麼這就要砍人!
“陸隊長,你這是打算替他開脫?”武刃風瞥了一眼陸濟。
“卑職不敢,卑職只是覺得好歹是條人命,況且他沒犯什麼大錯!”陸濟抱拳恭禮說道。
“沒犯大錯?”武刃風起身踱步到廳堂中央。
“他將你阻攔在外,不得進門。你倒替他開脫起來。好,陸隊長寬以待人,本座欣賞。”走了幾步來到徐慶書跟前,指著他。
“這廝阻攔軍情,如果這是戰時,那便是貽誤戰機。該不該殺?”武刃風回頭問了一句。
“以本座對他的為人判斷,如果今日你們讓這廝阻擋在門外不得進來。而本座聽他所言,不見你們的話。過不到晚上你倆就會被殺手找到滅口,你信麼!”武刃風說道這,轉身過來看著徐慶書。
“徐慶書,本座可曾猜對你心中所想?”
大咧疤跪在那裡,身體瑟瑟發抖不做言語。
“看在你兄長追隨本座多年,戰死沙場的份上,本座今天饒你一命。但活罪不可免。武大!”
“屬下在。”
“一百軍棍,由你親自執行。”
“是”
“徐大門頭,對不住了!”武大將徐慶書推到院子中間的青磚上,劈了啪啦的一頓打。
一百軍棍下去,大咧疤真成了大咧疤了,渾身上下皮開肉綻。武大是武者,下手雖然留了情,但畢竟是一百棍。再牛的人,打完這頓,不死也得扒層皮。
徐慶書也硬氣,一聲不吭的硬受了這頓打。此時人已經站不住了,匍匐在地上抬頭看著武刃風。
“到賬房領些錢糧回鄉去吧!”說完,武刃風轉身便要回內院。
“大人!”徐慶書嘴裡和血,含糊的喊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