僧人們面面相覷,誰都沒有開口說話,在他們印象當中,也沒有師兄弟會畫符籙。
“在此之前還有誰靠近過這個房間?”
打掃的僧人想了想,“昨天除了我,還有幾個師兄來參拜過,後面就沒有人了。”
除了晚上休息的時間,房間的門都是敞開狀態,裡面的人在幹什麼,外面的人看的一清二楚。
大家晚上也都休息在一處,也沒有人刻意起夜故弄玄虛。
紙張雖然普通,但是上面的字跡頗有些怪異,最重要的是符號還有圖案也很特殊。
住持早年也和其他道觀進行過交流,所以對於道教符籙也有所瞭解,在他的印象當中,這和常見的符籙大相徑庭。
有僧人觀摩符紙後,冒出一個想法,“阿彌陀佛,會不會是支遁大師再次顯靈?”
“符紙莫名出現前《般若心經》旁,咱們當中又沒有人會畫符籙。”
“是啊,你看這上面的字跡還有圖案,從未見過,說不定真是支遁大師的手筆呢?”
“初看之下雖然普通不已,但是細看之下,總覺得上面的痕跡非常人所能繪製。”
僧人們竊竊私語,目光流露出幾分尊敬,這道符籙出現的莫名其妙,實在是令人費解。
最後住持還有高僧們一致決定,既然這符籙是出現在《般若心經》旁邊,那就不移動它的位置,一起進行供奉。
香爐裡面白煙嫋嫋,環繞在符紙的周圍,似乎連普通的黃紙都變得有些不凡起來。
……
蔚藍的天空一碧如洗,白雲緩緩流動,映照出蜿蜒連綿、峰巒起伏的群山,峰頂沒於雲霧之間,又有江水環繞,可以說是風景優美。
微風拂過,不遠處的江河泛起層層漣漪,水面上波光粼粼,偶爾有幾多浪花拍打在岸上,更是增添幾分生機。
沿著這條路前行,前面還有一個古老的村落,也正是宋教授等人此行目的地。
宋教授攔下一個過路的村民出聲詢問道:“你好,請問這裡是不是待王村?”
村民好奇的打量著來人,操著一口濃厚的當地口音,“是啊,你們是過來旅遊的,還是來幹嘛的。”
“我們是想打聽一下有關刻舟求劍的故事。”
這裡便是刻舟求劍典故的發源地,研究中心的人打算從這裡入手。
事到如今宋教授他們也沒有辦法,只能用這樣的途徑抽絲剝繭,看能不能打探到和青銅古劍相關的訊息,畢竟留下來的線索實在是太少。
村民卻是似有異色,“刻舟求劍?這有什麼好打聽的。”
畢竟這個故事耳熟能詳,他們又是起源地,所以對此並不陌生,早就習以為常。
只不過看著宋教授一行人衣冠楚楚的模樣,應該是個知識分子,不至於這種簡單的故事都不知道。
似乎是看出了村民的疑惑,宋教授解釋道:“我們是考古中心的,有個文物和這個故事有關,所以需要探聽詳細點。”
村民聽的更是納悶,大概想不明白歷史文物怎麼會和刻舟求劍扯上關係,但也沒有多問,還是熱心的解說起來。
不過他所說的版本,還是以前廣為人知的版本,並不像網上所說的那樣,畢竟村民們並不經常上網。
“那在這當中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說法呢?”
村民有些困惑,“特別的說法?”
“比如說這把劍最後被打撈起來,又是何人打撈,最後流落到了何處?”
村民們笑了笑,“都過去這麼久的時間,我們怎麼可能會知道呢。”
一圈問下來,研究中心的人都沒有收穫,這裡雖說是發源地,但是時間相隔的太久,根本無從考究。
“這裡是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了。”
研究中心的人嘆了口氣,打算去往下一個目的地。
支遁建立的寺廟有許多,可是流傳到如今的也就只有幾所而已,餘姚支山禪寺、新昌棲光寺、小嶺立寺、棲光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