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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……”
張教授神色有些怔然,視線落在了窗外,不遠處青山萬里,他的目光當中也多了幾分凝重。
大概是他想的太入神,助理喊了好幾聲都沒有聽見。
“張教授,您想什麼呢?”
張教授搖頭笑了笑,臉色恢復如常,“沒想什麼,只不過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夢罷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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