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嚓一聲,密碼鎖開鎖的聲音響起。
然後,一陣輕微的“咿呀——”聲後,田秋兒房間的門被慢慢推開。
她看見了一個男人推開了她的房門,但是這個畫面,和她腦補出來的不大一樣。
有點帥啊……
莫名的恐懼不起來啊……
感覺哪怕發生了點什麼,貌似也是自己賺了啊……
啊,看臉的世界!
只不過,這個男人的手上幹嘛要緊握著一把有著銀色獅頭的大黑傘?頭回見到這種奇特的兇器。
不管怎麼說,怎麼看都感覺有些違和,不怎麼像是入室行竊或者入室行兇的人。
最主要的是,他是怎麼進來的?他怎麼可能知道密碼!
而且密碼是四位數,輸入密碼的電子音應該是“嘀嘀嘀嘀”,只“嘀”了一聲,明顯是用了指紋。
指紋不都是獨一無二的嗎?
該死的,無良廠家嗎?賣這種容易故障的劣質鎖?
田秋兒一邊這樣想著,一邊看到了一個女人正靜靜的躺在這個拿傘男人的腳邊。
她這個角度看過去,只能看到女人露在門旁的後腦勺。
這是一個比較驚悚的畫面,這個男人很可能在自己家的客廳對這個女人做了什麼。
這個女人哪怕沒死,現在也明擺著是昏迷過去了。
但一看他的臉,還是感覺有點恐懼不起來……
最主要的是,從這女人的後腦勺看,她這髮色和髮型,和自己好像誒!
不是像,而是燙染的一模一樣!
“你是在看她麼?”男人聲音略顯低沉,對著田秋兒道。
他一邊說著,一邊把地上躺著的女人給拎了起來,就像是你去寵物店買小狗,店長單手把小狗拎起來給你看一樣。
好大的力氣……
但是很快,田秋兒的瞳孔就微微一縮!
因為……那個被拎起來的女人……
和她長得一模一樣!
……
……
“這……這……這……”田秋兒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一切都顯得過於詭異!
而且不知道為什麼,她看著男人手中的獅傘,本能的感覺到一絲恐懼。
男人繼續說道:“你還真的蠻奇怪的,居然指紋鎖設定的是自己的左手小拇指,害我從右手大拇指開始試,十次才成功。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把拎起來的女人妥善放好,輕拿輕放,很小心仔細。
路一白之所以把女人拎起來,本來就是為了把她妥善放好,總不能就這麼隨意丟在地板上吧。
畢竟……死者為大!
是的,她已經死了,路一白是感應到了鬼氣,然後來到了這裡。
外面的大門進不來,他是運用暴力進來的,而房間裡的房門,既然是指紋鎖,那能不破壞就不破壞吧。
這裡畢竟是別人的家,這麼亂破壞有點不禮貌,而且到時候協助部門善後的時候,也能少一點麻煩。
路老闆在很多時候還是很為他人著想的,可以說是極其優秀了。
於是乎,他直接抬起了這具女屍,在密碼鎖上,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試過去,結果特麼的第十次才成功,也真是心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