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最初的時候推動了一把，改變了格蘭特·沃德，原以為未來的時間線會發生更改。而事實上也確實改變了，原本不會有莎倫·卡特的加入。”
“我原以為，如果再發現地下宮殿的話，陪著斯凱下去的會是莎倫，最次也會是格蘭特。我還給了莎倫三次復活的機會，沒曾想……兜兜轉轉的，還是小黑跟了下去。”
奇諾聳了聳肩。
這個就……
“雖然感覺很是遺憾，但抱歉，這就是他的命。”
不管這個解釋看上去多麼的匪夷所思，科爾森總算是能有個心理安慰了。畢竟，他打不過奇諾。
斯凱又低下了頭：“這麼說，還是我害死了他。”
“唔……雖然嚴格的說起來，如果沒有你，他確實不會會死，但是……你也不用太過自責。他畢竟是個特工，從他加入的那一天起，就應該有這個覺悟了。”
斯凱：“格蘭特是怎麼回事？”
這腦回路轉的也太快了。
在得到示意後，科爾森說道：“實際上……格蘭特就是九頭蛇的人，但他已經死了，這個不是真的格蘭特，但他有著‘格蘭特’的記憶。”
他還是沒有把那噁心的‘食腦蟲’說出來，畢竟太噁心了，一般人可受不了。
斯凱點點頭，瞭然，又是奇諾做的了。
“而且，實際上在石化的那一刻起，他就已經死了。你震碎的，只是一個石雕雕塑，而不是個活生生的人。”奇諾說道。
“你說什麼？”斯凱愣住了。
這就是她一直過不去的坎兒，她總覺得，如果不是她震碎了石塊，小黑可能……能活過來也說不定。
“那個東西叫做泰瑞根水晶，水晶裡散發出的氣體，叫做——‘泰瑞根迷霧’。”說著，奇諾扭頭看向了科爾森，“你應該知道克里人吧？”
“克里……”科爾森疑惑。
“哦對了，你應該還不知道他們的身份。”奇諾拍了拍自個的腦門，“我想……你們神盾局應該有一具屍體才對，藍色的，半截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怎麼知道的？”
這個時候的科爾森不再是原劇裡的那般，被洗掉、重塑了記憶，以至於忘記了‘塔希提計劃’。那個計劃是他主持實驗的，後來太過痛苦、煎熬，以至於曾經跟尼克·弗瑞申請終結那項實驗的。沒曾想他自個死了，卻被自己曾經主持的計劃……‘復活’了。
當然，現在他沒有被重塑掉記憶，所以他還是記得塔希提計劃，記著那個藍色半截外星人的。
那具屍體還是佩姬·卡特儲存在SSR（科學戰略儲備軍團，神盾局前身）裡的。
“什……什麼藍色外星人？”斯凱驚訝，神盾局有外星人屍體？
“那個外星人就是‘克里人’了，他們擁有著很高的科技水平，這個毋庸置疑了。在很久很久前，他們造訪過地球，多久我也不確定了，反正很早。當時，他們在人類的身上做過實驗，產生了一批強大的‘異人’，也就是‘斯凱’的先祖了。”
科爾森眉頭一皺：異人？
這個得好好的記下，大腦開啟速記模式。
斯凱更加傻眼，她是實驗體後代？那跟克隆人後代有啥區別？有一瞬間她很慌。
“這批‘異人族’擁有著各種各樣的超能力，在亙古的歷史長河裡，他們扮演著各種各樣的‘神話’。你們耳熟能詳的神話裡，就有他們的色彩存在。”
在遠古的時候，神話可多可多了，但只有很少流傳下來。往往是這一個神話體系被另一個所擊敗，毀滅，然後消失。真正流傳並且留下來的很少，如‘阿斯加德體系’等等。
科爾森愕然，斯凱是神？
也是。
如果放在矇昧的過去，還真有可能被當做是‘神’來膜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