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說自己沒有拿走‘洛基的權杖’麼?”黑寡婦直視奇諾雙眼。
“敢,這有什麼不敢的。”
“那你敢發誓麼?”黑寡婦再問。
“發誓?”
“對!”
“OK!”奇諾抬起了四根手指,直衝天際,“我對天發誓!不是,我對雷神發誓,但凡有半個字不屬實,必然天打五雷轟。這下OK了吧?”
話說‘黑寡婦’娜塔莎·羅曼諾夫有點兒懵,沒有打雷,難道真不是他?
西方人是個信仰自由的國度,他們對‘神’這種生物是很信仰的,要不然牧師這類神職……也不會那麼的猖獗了。
然而她本能的忽略了一個問題。
奇諾心中得意的笑:‘雷神’,那不就是他自個麼。哈哈哈,還有誰比他更‘雷’的麼,托爾也沒他‘雷’好吧。
向雷神發誓,那不就跟衝他自個發誓一樣麼?雷元素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就不信天上能打的下雷來。
感覺自個的腦瓜轉不過彎來了,黑寡婦搖了搖頭:“我不走,我要被洗清嫌疑後,才會離開。”
她可不想當個犯人,她是被冤枉的。
“誒,你怎麼知道我要帶你走的?”
黑寡婦翻翻白眼:“你真當我傻瓜麼?”
“好吧,你不是傻瓜,你是‘聰瓜’。”
黑寡婦皺眉,聰瓜是什麼鬼?
“不想走,你也得走了,神盾局要完犢子了,你呆在這兒……也別想有人能給你洗清了。”奇諾笑。
“什麼?”黑寡婦愣了一下,“你說什麼,神盾局怎麼了?”
“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,先走吧。”
說完,奇諾攬住黑寡婦柔韌的腰肢,消失了。
負責監控的人頓時瞪大了眼睛,連警報都忘記按了。
“這是哪兒?”
稍微平復了一下心中的噁心感,黑寡婦打量起了四周。
“酒店。”
奇諾不捨的鬆開了攬著黑寡婦腰肢的手,臨別時還揉了一把,惹得對面一頓白眼。
“只敢佔手腳便宜,有賊心沒賊膽麼?”她好像認出來了,這是她第一次遇到奇諾時候開的房間?
“我怕你送我一頂,青青草原的帽子。”
“哼。”
“好吧,現在也不是說這種事的時候吧?”奇諾聳聳肩。
說實在的,奇諾很看好黑寡婦,跟奧妹一樣喜歡。只不過她的性格、作風問題麼,委實有些不敢恭維了。
黑寡婦也反應了過來,連忙問:“你說的,神盾局怎麼了?”
“尼克·弗瑞被射殺了。不過安心,我幫他假死了,這裡有個地址,他藏在這裡。”說著,奇諾給了黑寡婦一張卡片,“至於神盾局?早已經被九頭蛇給滲透了,從二戰之後就……逐漸的掉包了。就像神盾局裡的一條寄生蟲一般,借雞生蛋。”
黑寡婦的三觀瞬間崩塌,她難以置信:“你是說……一早……神盾局其實就是……九頭蛇?”
“可以這麼說。”
“呵呵,呵呵。”黑寡婦自嘲的笑了兩聲,忽然安靜的坐了下去。
“怎麼?覺得自個當初加入神盾局的時候,多麼的光明正大?而實際上呢,也只是從克格勃……換到了九頭蛇?”奇諾笑。
“這是我要說的,你能不能讓我自己說?”黑寡婦沒好氣的回敬了一眼。
“好,你說。”奇諾靠在了沙發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