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疑惑的眼神下,風清陽又告訴我說,他夢醒之後,仔細研究了一下那塊夢中得到的玉符,感覺相當的不錯,就把上面的符文默默地記錄了下來,後來還嘗試著複製了幾塊。
但是,風清陽複製的玉符,從效果和法力上,那是遠遠不如原版的。
當然,事已至此,玉符是否原版,這個問題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。
風清陽這傢伙說了好半天,從故事的角度上來說是說得通的,但是,這也太不可思議了。
怎麼做夢還能夢見一個白鬍子老頭?
那老頭跟我有什麼關係?
為什麼那老頭要託夢把玉符交給風清陽,為什麼不直接託夢交給我呢?
想到這裡,我問風清陽:“小飛熊,那白鬍子老頭,到底長什麼樣子啊?!”
風清陽摸著腦袋說:“長什麼樣子,我現在真記不清了,因為在夢裡就很模糊,感覺……感覺有些像七龍珠裡的龜仙人,小馬哥,你認識這麼一個人嗎?”
“不認識,現在哪兒還有人留鬍子啊?”
“我多說一句你也別害怕,我感覺,在我們的背後,似乎是有一雙手在操控著整件事……”
風清陽這句話說得我毛骨悚然,後背和脖子的汗毛一下子就直立了起來。
“怎麼說的好像我們是棋子一樣,怪嚇人的……”我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脖子。
“小馬哥,你也別多想,這件事,咱們以後可以慢慢查,一定能查出個所以然來,日子還長著呢!”
正說著,突然,一陣電子音樂響起,把我們兩個都嚇了一大跳。
風清陽把手插進了褲子口袋,摸出了那部高階大手機,原來是手機鈴聲,來電話了。
“喂,我是風大師,哦哦哦,是煤老闆啊,好,明天上午十點,我在文化街街口等你,好的,明天見!”
風清陽放下手機,笑眯眯地告訴我,煤老闆明天上午派車來接他,要去亂葬崗解決那一樁陰親。
沒想到這一整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情,煤老闆要是不打這個電話,這件事,我幾乎都已經忘了。
……
一夜無話,第二天早晨,也許是太累了,我還睡得正香,風清陽就把我從床上拽了起來。
“臥槽,小飛熊,這麼早你幹什麼,你有病吧?”我大聲抱怨說。
“小馬哥,今天咱們出任務,早起一會兒做準備啊!”風清陽興致勃勃的說。
“你什麼意思?!”我瞪大眼睛盯著風清陽問。
“煤老闆一會兒來接咱們,艹,你丫什麼腦子啊?!”
“不是不是,小飛熊,這個案子不是你自己接的嗎,難道你還要讓我陪你一起去?!!”我一下子緊張起來。
“開什麼玩笑,小馬哥,現在咱們倆人是一夥兒的,我接活兒都是代表咱們兩個人的,你偷懶不去可不行,分錢的時候你不眼紅嗎?!”
“我不是偷懶,而是害怕,”不知不覺,我已經把枕頭抱在了懷裡,“亂葬崗那種地方,邪得厲害,我可不敢去啊!!!”
“有我在,你害怕個毛啊!”
“那我也不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