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艘船上的所有人給他們的感覺只有一個,邪惡。
沒錯,就是邪惡!
“我們現在怎麼辦?”
“我看過了,有這艘船上還有一艘救生艇,如果我們能夠弄到那艘救生艇的話,也許我們還有機會逃走。”多明戈說道。
“那艘救生艇太小了,根本就無法維持我們回到夏威夷島。”阿爾傑說道。
“不,我們只要逃脫這些海盜的手掌即可,不是一定需要回到夏威夷島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我們除了要弄到救生艇,還要弄到通訊器材。”
“可是,我們要怎麼弄到救生艇和通訊器材?他們的手上可是都有槍的。”
“不著急,他們暫時還不打算殺我們,那麼我們就可以慢慢的計劃,首先是要和他們混熟悉,獲得他們的信任。”多明戈說道。
……
“好像很有趣的樣子。”瑞莎看著監控裡,五個人商量的畫面,饒有興致的說道。
“隨便你怎麼玩,只要別太過分就行。”韋斯特隨口說道:“另外……別打擾會長……我覺得他現在這種狀態最好。”
不是韋斯特有什麼異心,只不過是陳曌無法閒下來。
就像是第一天,上船一個小時他就開始各種活動。
他不覺得自己有精力應付全天都精神飽滿的陳曌。
所以,他覺得在下船之前,陳曌就這樣的渾渾噩噩,也不是完全沒好處。
“好吧……”瑞莎聳了聳肩。
“一群精力旺盛的年輕人。”韋斯特覺得自己的年紀大了,所以不管是陳曌還是瑞莎,在他的眼裡都是年輕人。
這風浪似乎越來越大了,征服者號一直在風浪中前進。
陳曌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反正就是腦袋越來越痛,睡覺都不安分。
睜開眼睛看了眼窗外,外面還是黑漆漆的一片,浪濤聲不絕於耳。
陳曌是醫生,他能夠治療大多數的疾病。
可是對於暈船這種生理反應,陳曌同樣是束手無策。
暈船藥也有,可是效果不大。
一方面是陳曌自己的藥抗,第二反面則是藥性不對。
如暈車、暈機和暈船,都屬於生理反應,說白了就是天生的。
這種生理反應,不是憑著吃藥能夠緩解的。
而一部分人屬於較強的暈眩症狀,就類似女性痛經之類的,很難根除。
陳曌搖搖擺擺的出了艙門,船艙內實在是太悶了。
他打算去甲板上吹吹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