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曌不是沒出海過。
只是這艘船與他過去乘坐的船隻完全不同。
這是一艘遠洋船,遠洋船和遊艇的構造可是完全不同。
在面對風浪的時候,所產生的力也是不同的。
遠洋船面對海浪的時候,都屬於正向力,海浪拍過來,船頭會向前傾,然後海浪的力會傳遍整個船身。
而遊艇則是屬於擴散力,面對海浪的拍擊,遊艇會左右搖擺,然後將力散掉,人是很難感受到海浪的力。
如果兩者做對比的話,遠洋船的結構更合力,也因為這種結構,所以能夠載重與抗擊更大的風浪,可是船上的人卻不舒服。
而遊艇雖然扛風浪力沒那麼強,可是卻增加了舒適性。
這也是為什麼,陳曌乘坐遊艇的時候沒覺得暈船。
乘坐這艘遠洋船,反而會暈船。
昨天還在近海,風浪也不大,陳曌還沒有感覺。
可是今天風浪稍微大一點,陳曌就有點著不住了。
協會里的人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虛弱的陳曌。
所有人今天都是繃著臉,他們不敢在陳曌面前有任何表情。
他們害怕看到陳曌的時候,沒忍住笑出聲。
陳曌此刻是虛弱,可是虛弱的陳曌,依然是陳曌。
全船上下都比較正常,可是唯獨陳曌出現了暈船的症狀。
這時候,他們已經到達遠海了。
可是天色卻是非常異常。
一般來說這種低壓氣流都是區域性的,基本上行使一兩個小時就會放晴。
可是征服者號開了一個早晨,都處於這片低壓層中。
海面也是異常的暴躁。
陳曌呼吸著外面的空氣,阿拉斯拿著一杯水過來。
“會長,要不要喝點熱水?”
“不用了,讓我透一透氣。”
陳曌自己就是醫生,他知道自己的症狀。
他已經後悔自己這次的旅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