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什麼?”
“裡帕德,當然了,您也可以叫我噩夢。”
“噩夢?”
“十惡徒中排行老七的噩夢?”溫德驚訝的看著裡帕德。
“能夠讓溫德先生記住在下的名字,在下感到無比榮幸。”
“我也知道你的名字,你是不是應該更榮幸?”張天一帶著微笑問道。
裡帕德苦笑:“可是我現在高興不起來。”
不管是誰,與張天一為敵,並且還被他抓個正著,都不會感到高興。
裡帕德雖然在靈異界中也算是大名鼎鼎的人物,並且他所掀起的風浪也不小。
可是面對張天一,他還是無法升起半點的抵抗。
就如先前的佐馬.丹尼斯一樣。
恨不得把自己的老底全掏出來給張天一看。
其實他們都是明白人。
張天一可不止是名號響亮。
他還有著比名號更恐怖的手段。
在他的面前隱藏是沒有用的。
早晚會被他知道,何苦讓自己多受一點苦頭?
“不要告訴我,你是獨自一個人腦子發熱,跑這裡消遣的,說說你以及你身後的勢力的目的。”
“我這次是被僱傭的,僱傭我的人也是十惡徒之一,排名第五名的水銀。”
“他要你做什麼?”
“製造混亂。”裡帕德說道:“我現在明白了,他的目的不是讓我製造混亂,應該是讓我吸引天師大人您的注意。”
說道這裡,裡帕德一陣頹然。
畢竟被人當棋子這種事換做是誰都不會感到愉快。
更何況,他這顆棋子還是一次性的,用完就丟了。
“那個水銀也在荒土集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裡帕德無奈的回答道。
“你和他怎麼聯絡?”
“我提供不了,我沒見過水銀,也不知道他的長相,甚至不知道他的性別。”
張天一併不懷疑裡帕德的回答,他說的可能性非常大。
一個通靈師如果想要隱瞞自己的身份,有太多太多的辦法。
“我也不知道水銀到底想要做什麼。”裡帕德說道。
“那你還能提供什麼資訊給我?”
“不久之前,我在伊斯坦布林的酒店裡,看到了十惡徒中的老大,鐮刀,我不知道他出現在這裡,和水銀有沒有關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