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是他呀,這數典忘祖的狗東西!”
謝夫人碎了一口,義憤填膺,慶幸啊,當初閨女夠堅定,把親給退了。真聽她的,可不把閨女後半輩子都給坑了?
後怕。
還不忘給親閨女個眼神,看吧,阿孃最後聽你的了,也不算糊塗到底了。
“自家爹孃都不顧,就想著自己逃命!滿門因為他都給砍了頭,他倒是攪風攪雨,又拉著臨川王反了。幸虧司空和我親兒子有能耐,把那些個犯上作亂的給滅了,給北吳也給打退了,要不然你說咱們大梁可不又水深火熱,打翻了天了?”
“缺了八輩子損了!”
“是呀,然後寶樹就把他給抓起來宰了!”宣城長公主忍不住插嘴,她當時聽著也是忍不住拍手叫好。
不忠不義不仁不孝的,人人得而誅之。
更不要說沒有袁琛,臨川王也反不起來,他家夫君也不用去平亂,還受了傷!
追根究底就是袁琛的鍋!
宣城長公主作為護夫狂魔,那能對袁琛有好話嗎?恨不得親手宰了他,以解心頭之恨哪!
“袁琛就地正法?”謝顯挑眉:“你可稟明瞭皇上?”
“自然,獨樂樂不如眾樂樂。”
蕭寶樹洋洋得意地道:“那臨川王被人睡覺的時候把腦袋給割了,身邊人半數都被殺死了。那袁琛也不知道哪裡得到的訊息,藏起來了,愣是沒讓江夏王給找出來。”
“後來江夏王見我回到了雍州,他便和楊劭一起帶兵趕去和阿爹會合,由我實際掌管雍州,我也是聽雍州內部的人和我說起袁琛,我才知道這些都是他在興風作浪。”
“江夏王在接手雍州後一直實行戒嚴,不許進出,一則裡面確實挺亂,死了不少,還有病了不少,內部派系爭鬥都往旁人身上潑髒水,再一個我看,呵呵,”他冷笑,“也是做樣子給外人看,雍州內鬥確實嚴重,需要人管理,他實在走不開呀。”
謝夫人都驚了,這是他兒子嗎?
說出來的話這麼有智慧呢?
“兒子啊……”
“結果你們猜怎麼著?”蕭寶樹一拍大腿,“我見過袁琛啊,長的跟個娘們兒似的,就叫人畫影圖形,賞黃金百兩,沒兩天半就所人給抓住了。我真服那些人了,當時抓到他的時候穿的跟個乞丐似的,臉上髒的跟在糞坑裡滾過了似的,他們居然也能認得出來。”
宣城長公主默默放下了吃到一半的點心,要不是不雅她都想嘴裡那口直接吐出來。
說的太髒了。
蕭寶樹繪聲繪影,謝夫人雖說也想聽,但孩子沒人看著也怪可憐,她就跑去帶外孫子去院子裡玩兒。
唯獨謝琰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,謝夫人拉走他還真是費了大勁。
“外祖母帶你們去院子裡玩。”
謝琪一聽玩就樂的顛顛跟後面走了,謝琰卻是個老靈魂更愛聽這些社稷江山,小孩子的玩意他不愛摻和。
可有一個意志堅定的外祖母,他就堅定不起來了,再堅定胳膊就要折,戀戀不捨地出了屋子。
謝夫人不忘機會教育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