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光也隨了羊氏,很瞧不起淮陽王王妃的行事,處處透著股子做作,小家子氣。
蕭敬愛聽這母女這麼一說,也就收了心思。
心裡的事,即便要說也是的皇后說,跟羊氏說不到一起去,她也配?
問題說,還是不說,是個問題。
幾個人邊說邊往外走,又有人往裡進要給蕭皇后請安。
蕭敬愛跟在羊氏後邊,坐上了蕭皇后備好的軟轎。
洗三禮在太極殿辦,雖說是家宴,永平帝想著既然辦了就要在小範圍內顯得隆重一些,也有別於其他庶子,太極殿那就是彰顯中宮嫡子地位的,定下辦洗三宴的當時他就拍板定下的太極殿。
一路上蕭敬愛都在猶豫當中。
直到永平帝出現在太極殿,江夏王和淮陽王赫然出現在皇帝身邊,蕭敬愛這麼對比一看,心意堅定了。
反,必須反了淮陽王。
辣眼睛!
憑什麼她活了這麼幾輩子,攤上的男人一個比不上一個,蕭寶信就是坐擁美男哪?
蕭敬愛堅定了心意,只待時機找永平帝便好。
當然前提是把淮陽王給甩開,不然話沒說出口只怕就先讓他給坐死。想想重生後挨的那些打,加油啊,蕭敬愛,別被打服了,把骨頭給打軟了。
激動了,吃飯拿筷子的手都哆嗦了。
“……你,是想存心折本大王的臉面?”淮陽王坐旁邊看不下去眼了,怎麼越來越不成體統,越來越沒個規矩禮儀?
不是他說,自打差點兒把她掐死,把他嚇尿那回之後,他怎麼看她都不順眼。
看著倒是低眉順眼,各種伏低做小,但他看得出來,這貨心裡憋著股子氣呢,差點兒死了不但不長記憶,好像還學會裝模作樣了——
而且那模樣裝的也是不堪入目,太低階。
“給本大王收起你那副嘴臉,好好用膳。我看你下次可以不必出席公開場合了,上不得檯面的東西。”他低聲斥道,偏臉上笑咪咪的,不知道的遠遠看著倒像是與他家王妃低聲細語,溫柔的一匹。
蕭敬愛不哆嗦了。
“……賤骨頭。”淮陽王啐了一口。
洗三禮要在午膳之後,永平帝表示不差這口飯,很是豐盛的招待了自家親戚。
蕭敬愛的心思就沒在洗三禮上,眼巴巴一眼一眼地看永平帝就等他把孩子送出去,找尋個時間跟永平帝把秘密給吐出來,賣個好。
永平帝那是什麼人,有被害妄想病的皇帝啊,平常人正常看他一眼,他都要尋思半天是不是有意刺馬殺駕,蕭敬愛這麼赤果果的眼神跟刀子似的,一刀一刀接一刀,他能感覺不出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