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琰還在一旁又激動又感動呢,蕭寶信已經一巴掌乎過去了。當然,沒打臉,打的是胳膊,那也夠謝顯嗆,直接給打愣了,疼的。
“嗷嗷嗷!”謝琰激動地兩手乍乍著,就差直接開口問‘為啥’了。
還有,揮過去的手都帶著風,掃到他嬌嫩嫩的小臉蛋上疼的慌啊!
“好了,是我不該說什麼死不死的。”謝顯疼過了就是笑,又一把將蕭寶信給抱在懷裡。他家夫人忌諱這個。
蕭寶信:“都和你說過多少次了,一天天能不能別把死不死的掛嘴上!”
“再說,你想那麼多,事情就按你想的來嗎?你說什麼時候死就什麼時候死啊?沒準你比我長壽呢——你就像現在似的,每天練拳,走圈,我就不信你身體還會差了!”
“你看看,你今年就沒怎麼生病!”
謝顯除了說是,也不能說別的。
其實除了死活這事兒他做不得主,說不準哪天就死,其他絕大部分事兒還真就是按他想的來的。
不過,沒必要和自家夫人爭,爭贏了那是吃討苦吃,討打,爭輸了——他不要面子的嗎,還不如挨頓的。
事實上,他隱隱有種感覺啊,自己這身體除了走圈打拳,平時可能還有捱打在起加持作用。
捱打挨的多了,皮糙肉厚,也就沒那麼多矯情的小病小痛了。
“卿卿說的是,主要還是因為有卿卿。”謝顯笑眯眯地,“自從娶了卿卿進門,我就事業愛情雙豐收,連身體也越發的好。”
謝琰已經放棄抵抗,趴榻上裝死狗了。
受不住了,受不住了……奶孃,救命……誰來救救他,把他抱出去,不想在這裡被餵狗糧撐死……噁心死。
誰能告訴他這件事的走向是怎麼回事?
究竟是怎麼就從後宮爭鬥,前朝打壓,世家聯手,就轉到親爹親孃膩歪到一起,在這裡表忠心訴忠情了?
朕,崩……
蕭寶信還知道謝琰在這兒,臉紅的跟個大紅蘋果似的。
“孩子在這裡呢,你怎麼什麼都說!”雖說是埋怨的話,可聽這小聲音扭扭捏捏的,就是嬌羞的。
從她推他那一下子的力度能看出來,說是推,不如說是摸,連謝顯都沒飛出去,可想而知那番話的力度了,把蕭寶信給取悅了。
謝顯失笑,把她抱的更緊。
“他還小,聽不懂。若是聽得懂,那也是給他上一堂生動的課了,讓他認識認識真正和諧有愛的夫妻關係是什麼樣,以後對媳婦就要像他阿爹我這樣,忠貞不渝,絕無二心,可鹽可甜。”
謝琰的小臉都快崩不住了,僵的嘴角直抽抽。
來人,快來人!
忽然間,覺得臉被一雙修長的好給扳住了。
“知道嗎,兒子?”
謝琰陷入親爹一雙深遂清澈的雙眼之中,只有一掌的距離,能清清楚楚看到自己在親爹眼裡傻愣愣的表情。
跟個呆子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