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,”采薇神秘兮兮地湊上前:“謝家三房的二娘子,讓袁姨母給看上了。”
蕭寶信驚訝,眼光……不錯。
“和他們家誰啊?”
采薇抿嘴笑,“夫人若是能猜出來,奴婢這個月的月錢就不要了,還再搭上一個月。”顯然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這麼一個人。
她越這麼說蕭寶信便越是好奇,她坐直身子往采薇跟前湊湊,抽手就掐了一把采薇滑嫩嫩的小臉蛋
我就不信夫人能猜到是袁姨母他兒子!
誰不知道他是名草有主的!
“袁姨母的兒子啊?”蕭寶信笑。
朕:阿孃為何這麼皮?
現在朕知道那丫環那麼皮是隨了誰了。啥人玩兒啥鳥,是最對不過的了。
采薇圓溜溜的眼珠子立馬大了一倍,嚇的蕭寶信都怕那眼珠子要掉下來。
“夫夫夫夫、夫人咋知道的呢?”她進院還沒來得及跟人顯擺就讓王十五娘那一聲嚎給震住了,給火燒屁股似的跑進屋了,按說不該走漏訊息啊。
總不會自在院的姐姐們日子難捱,苦到這份上,等不到有人上門打探訊息就自己往外撒開了?
蕭寶信笑噴了,“我就看你那表情肯定是一個誰也想不到的?最想不到的就該是袁姨母的兒子了吧,畢竟他都名草有主了。”
采薇依然錯愕,蕭寶信的回答幾乎照扒了她心裡想的。
這,太神奇了。
“……就是他!”采薇激動地道,八卦的熊熊烈火已經燃燒到了腦袋瓜,把一張嘴就給搭進去兩個月的月銀都給拋到了腦後。惹得棠梨頻頻以關愛自家傻孩子的眼神看她,你說這圖的是什麼?
就是蕭寶信沒猜著,她也沒贏什麼,反而猜著了,搭進去自己兩個月的月銀。
“袁姨母家不是定的汝南應氏嫡長房家的次女嗎?最近才收到的信兒,隨應刺史在任上,本來備嫁來著,可是突然病死了。本來是上個月的事兒,可是因為戰亂,四下裡不太平,硬是快一個月了送到了褚家。”
“婚事也就作罷了,然後就盯上了二娘子,想讓咱們家老夫人給說和呢。”
采薇興致勃勃,“咱們老夫人應下了……這回王夫人不會成天拉長著一張臉,跟誰都欠著她幾萬兩銀子似的吧。”
棠梨:別人欠不欠王夫人一萬兩銀子她是不知道,她就知道這傻貨欠了自家夫人兩個月的月銀。
當然,自從夫人懷了身孕郎主就沒少往下賞銀子,倒是不差那一個月半個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