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4級‘術’天賦！？”
“他才多大！？”
“這怎麼可能！”
“4級天賦，我只在書裡見過！”
“我的天吶！”
“這顧琦，還只是個學生！”
“看他年齡，也就在20歲左右！”
“廣陵市幾百萬人口，湧泉境連100人都沒有！”
“20歲的學生，已經修煉到了湧泉境？！”
“難道這就是臨江學府的天驕！？”
“難以置信！”
“今天真是開了眼了！”
……
呆怔半晌。
李湖海終於反應過來，連忙撥通廣陵市府的內部通訊。
“市長！”
“你在看大考直播嗎？”
“來了湧泉境的人，我應付不了！”
短短三句話，李湖海說的氣喘吁吁，額頭已經滲出汗珠。
在廣陵市。
湧泉境，是高不可攀的存在。
就算在神照區，也只有那些活了近百歲的世家家主，才有湧泉境的修煉境界。
廣陵數百萬人，都是神賜境。
只有幾十人，是湧泉境。
尋常人，甚至連“湧泉境”這個境界名稱，都沒有聽過。
這次，如果不是趕上大考直播。
廣陵市九成的人，都不知道下一個境界，叫作“湧泉境”。
“不用叫人了！”
顧琦雖然聽不到李湖海的聲音，卻能看到他撥打通訊的動作。
他環視一週，目光落在姜見與宋靈、杜方這裡，走到近前。
宋靈稍稍低頭。
杜方則是站在姜見身側，心下忐忑。
姜見抬眼，看向迎面走來的青年。
在顧琦身上，姜見察覺到一股可怕的氣息。
這個身形單薄的青年。
似乎隨時隨地，都能爆發出不可思議的恐怖力量。
“你就是姜見。”
顧琦走到姜見身前，語氣溫和了些。
“我調取廣陵的閱卷許可權，看了你的理論答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