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恭敬的將資料夾遞了上去,顧鈞堯大概的翻了翻,便猛的捶了一下辦公桌,“這個賀嘉樹,還真是沒那麼簡單,我就知道這個跟咱們對著幹的廣告公司姓賀,肯定和賀嘉樹脫不開干係,如果是這樣的話………”
顧鈞堯的眉頭深鎖在一起,秦越幫他說出了後半句,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賀嘉樹接近楚小姐就是有目的的。
顧鈞堯越想越不對勁,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,他和楚樂容的關係變成現在這樣當然也有他自己的原因,可是現在他也不得不懷疑會不會有有心人士從中作梗,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無法挽回的地步。
明天你把楚樂容悄悄的帶過來,我必須和她見一面,好好的警告她一下。
秦越肯定是對顧鈞堯的話有所誤解,第二天一早上,楚樂容在花園裡散步的時候,就看見幾個壯漢臉上蒙著黑布,將她直接打暈裝在了車上。
顧鈞堯看見昏迷的楚樂容忍不住自己的怒氣,“我讓你悄悄的把她帶來,不是讓你把她綁來。”
秦越看見顧鈞堯發怒,也不敢出聲,只能站在一邊,顧鈞堯大步向前,將楚樂容從車裡抱了出來,然後放在了床上,這個時候陽光照射進來,兩個人沐浴在陽光之下,顧鈞堯卻忽然不想把她叫醒了。
楚樂容感覺自己的勃頸十分的疼痛,她掙扎著揉了揉變成開了眼睛,只見顧鈞堯的手託著自己的下巴,一本正經的注視著她,楚樂容驚叫了一聲,便往後退了好幾步。
“你怎麼在這兒?我怎麼在這兒?”
楚樂容忽然驚醒,露出了小鹿一般受到驚嚇的眼神。
雖然依然那樣漂亮,但是她這樣驚慌的神色,卻讓顧鈞堯從剛才的靜謐中,勉強清醒。
“你在我這兒見到我,難道就讓你這麼害怕嗎?”
楚樂容因為之前的事情已經對他十分的失望了,所以聽到他還用以前的語氣和自己說話,臉色就漸漸的陰沉了下來。
“我在這兒見到你並不是覺得害怕,而是見到了不想見到的人,感覺不舒服而已。”
楚樂容此時站起身,“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幹什麼?顧鈞堯,你到底在搞什麼鬼?”
顧鈞堯此時也站起身,像是自嘲一般的輕笑了一聲,現在看來我在你這裡,已經完全成為壞人了。
你是怎麼成為壞人的?整個過程不都是你自己選擇的嗎?我只是聽了您的命令而已,反正您是老闆,發號施令已經習慣了,其實仔細想想,你和我確實是不合適,畢竟從一開始就是一場誤會。
楚樂容不願意把自己的悲傷展示在顧鈞堯的面前,因為昨天晚上她一夜沒睡,就已經想得很清楚了,不能再繼續墮落下去,能離開的人原本就不屬於自己。
所以她沒有必要再這樣折磨自己。
“誤會?楚樂容,你摸著你自己的心說,你和我從頭到尾就只是一場誤會?”
顧鈞堯露出了心痛的表情,但是這樣的表情楚樂容卻沒有辦法理解它背後的含義。
“不然呢?顧鈞堯,你和我現在已經離婚了,而且你已經不顧我的反對,弄得全城皆知,我實在是不明白,你把我擄到這裡來到底是要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