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嘉樹順手拿起了床頭的吉他,“這家酒店最討喜的地方就是這裡店裡面隨手都是樂器,拿起來就能用怎麼樣,我給你個點歌的權利,有沒有想聽我彈給你聽?”
“那你可真是對牛彈琴了,我平常倒是很少聽歌,不如你就談一個你自己喜歡的吧。”
賀嘉樹輕輕地撥動了一下琴絃,然後腦袋裡面閃現過一首歌,便立馬彈了起來,那聲音十分的清澈,再配上吉他的單純到像是剛從校園裡出來的學生一樣,纖塵不染。
楚樂容就算是再不聽歌,也已經被他的歌聲打動了,彷彿有一道光照進了心裡。
“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追逐你了,這歌聽得實在是讓人心裡舒服。”
賀嘉樹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,將吉他重新放回了位置上。
“她們可不是因為我唱歌才追隨著我,是因為我這張臉我的臉才是通行證。”
本來歌曲唱的好好的,楚樂容是很感動的,可是聽到他這一番自戀的言論,倒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。
“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自戀呢。”
賀嘉樹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面鏡子,照了照自己臉,轉身跟楚樂容開口說道,“你居然說我自戀,如果你長成我這個樣子,你能不自戀嗎?行了,哥也給你唱完了,藥也送完了,我也得回去休息了,明天可千萬不能感冒,知道嗎?”
楚樂容被他的行徑逗得忍不住笑了出來,“我知道了,你趕緊回去休息吧,你的身體比我的金貴多了。”
楚樂容送他出了門,在門口的時候,賀嘉樹還一直在努力逗她笑,讓楚樂容忍俊不禁,站在不遠處的顧鈞堯看見他們兩個有說有笑的樣子,眼神慢慢變得灰暗起來。
“回去吧。”
顧鈞堯簡單的一句話,隱藏了他太多的內心,他回房間的時候,楚清瑤就在床上等著他。
“你怎麼過來了?不是告訴你好好休息嗎?”
雖然現在顧鈞堯在楚清瑤的面前裝得是嚴絲合縫,根本讓她找不到任何的破綻,可就是因為這樣楚清瑤才會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,生怕自己現在擁有的一切又會有那麼一瞬間突然消失。
“我在床上躺了一會兒,實在是有些想你,所以就過來找你了,你剛才幹什麼去了?”
顧鈞堯面無表情的坐在了床上,“剛剛去開了一個會。”
楚清瑤的手自然而然的還在了顧鈞堯的腰上,這樣親密的場景,讓秦越自覺的離開了房間,幫他們兩個關好了門。
“我感覺我自己好像是感冒了,你摸摸我的額頭,看看熱不熱。”
楚清瑤穿的十分清涼,她的意圖已經十分明顯了,只是顧鈞堯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情配合她。
“今天晚上我不想再一個人睡了,你陪我好不好?”